> 他用尽所有的力,聚焦,看过去,却只看到一个模糊而熟悉的影。 耳边传来她的叹息。 “过来,你把衣服换了。” 说着,她牵着他的手,带着他走进了旁边的卧室,后便帮他脱衣服。 陆绪章哑声:“我自己来……” 然而她已开始动手了,帮他脱掉西装外套,脱掉湿漉漉的衬衣。 衬衣贴他身,又湿又烫手。 孟砚青咬牙:“很,你这衬衣都不用熨斗了,你自己就给熨平了!” 陆绪章看着她,眼神木木呆呆的。 孟砚青深吸口,心想他成傻子了,可能脑子要被烧坏了。 她家陆亭笈要是有个傻子爹,这以后可就真不找对象了! 她命令:“裤子,赶紧脱了!” 说着,她的手已放到了他腰带,帮他解开。 “剩下的你自己脱吧。” 孟砚青只是帮他解开腰带,没给他脱裤子,“给你这个,你擦擦,去床,裹着被子。” 说完她扔给他一个大毛巾,后出去了。 陆绪章确实冷得厉害,浑身哆嗦,他脱掉裤子,用大毛巾擦了擦,便床钻进了被子里。 这是孟砚青的被子,香香软软的,这让他贪婪地裹紧了。 他恍惚觉得仿佛到了很多年前,他和她一起的时候,刚结婚的时候。 他喜欢和她睡一个被子,她有一种让他着迷的香味,但是她却不喜欢,说就算是夫妻也得单独睡,要彼此独立,不要总黏一起,他就只“独立”了。 他脑子昏沉沉的,觉得这一切都是梦,又觉得仿佛岁月倒流,他到了过去。 他和砚青浓情蜜,喜欢得很,她也不让他独立,两个搂一起睡。 可就是这时候,他冷不丁清醒过来。 一个识撞入他的脑中:孟砚青已死了。 死了。 当年他亲眼看着她被推进去火化,他疯了一样跑过去想把她救出来都无济于事。 他打着哆嗦,颤抖着告诉自己,不不不,她活着,她现活着,活得很,就他身边。 但是个绝望而痛苦的识是如此清晰,犹如万籁俱寂的深夜陡然响起的警铃声,让他完全无忽视,刺得他浑身俱痛。 这一刻他甚至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孟砚青还活着吗,她还会对自己笑吗,她永远离开自己了吗? 就这个时候,门被推开,有走到床前。 他拼命睁开眼,看过去,视线逐渐聚焦中,他看到了她。 她赫然正是他们刚结婚时的模样。 他忙伸出手,拼命地握住她的手:“砚青,砚青。” 孟砚青:“我给你拿了药,你先把药吃了。” 他紧紧攥着她的手,喃喃地:“砚青你不要走。” 孟砚青命令:“你给我吃药!” 陆绪章:“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孟砚青看着他这样子,分明烧成傻子了,一口一个你不要走。 她叹了声:“你听话不,把药吃了,不然我马就走了,不管你了。” 陆绪章忙点头:“嗯,我听话。” 孟砚青见此,便端过来水,拿着药:“来,先把药放嘴里。” 陆绪章还算听话,张开嘴,把药放嘴
第 102 章(2 /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