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孟砚青:“你这是怎么了,他找你说好听的,你竟然真就替他当说客?你不该趁机把他贬一顿吗?” 叶鸣弦便了,他看着她道:“你若对我有半分男女之情,我自然是使尽一切手段,把他陆绪章给踢一边去,趁虚入,可你那不是对我没这想法吗?” 孟砚青便也:“你倒是想得挺开的,你竟然不和他打架了,我听着心里也失落呢。” 叶鸣弦:“砚青,我知道那时候你心里不好受,我当时在国外,也是鞭长莫及,可我知道,绪章对你是尽力了,许多事,只能说不是我力所能为的。” 他叹了声:“我还记得,当时我从国外匆忙回来,见绪章,那个时候的绪章整个都是傻的——” 他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喃喃地说:“他完全没有了往的神采,就像是你走了,把他的魂也带走了一样,别都在劝他,让他振作起来,但他整个都是呆呆的。” 孟砚青默了,低着头没吭声。 叶鸣弦:“后来他出国了,据我所知,他出国后也发生了一些事,反正并不顺利吧。他出国后有一段,我隐约听说他状态并不好,可能是出了点事,但具体什么事,我也不清楚,陆家瞒得紧,并不对外讲,我也不好打听。” 孟砚青听着,便懂了:“他应该是把我的遗体送了法国吧,去见我哥哥。” 叶鸣弦蹙眉:“你哥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孟砚青含蓄讲了讲,不过没细说,毕竟吉普塞巫术什么的,她也不愿多说,中国唯物主义对这个不了解,也会觉得奇怪。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叶鸣弦颔首,沉默了半晌,最后终于道:“砚青,不管他当时发生了什么,但我确定,他那几年痛苦,过得应该是生不如吧。” 孟砚青听着,约莫知道,应该是她刚走的那几年,那几年她识不清,确实看不。 叶鸣弦叹了声:“这些年,我确实一直单身,不想谈什么对象,对婚姻没什么想法,可以说我对你还有些念头,曾经沧海难为水,我确实看不上别的女子,但是我也必须承认,真的只是因为你吗?” 孟砚青道:“我白,你的志向远大,自然不只是因为我,我也有自知之。” 叶鸣弦:“我自己忙,算是投身于科学,如果不是你,我也没必要花那么多心思去维护什么婚姻,也就不想结婚了。” 他看着孟砚青:“我孤身一,不做二想,可我其实心里装着多,我并不是一心为你。但我知道绪章不是的,他和我不一样,你共同生活过,他的生中都是你的印迹,他还得照料亭笈,为了亭笈他不能倒下,只能强逼着自己往走。” “他虽然相亲过,虽然看似对每个都温柔绅士,但他的心只有你,非常固执地只有你一个,这个我心里白。” 孟砚青听着这些,不免动容,不是因为他说的陆绪章种种,是因为他和自己说这些。 她低声道:“我没想有一天我竟然听你和我说这些。” 叶鸣弦了,得无奈释然:“砚青,这些我本来一辈子都不想告诉你,但我会心疼你。” 他抬起手来,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发:“这些年你竟有这等离奇经历,是我所不能想象的,你一定吃了多苦头,其实我想起来也难受,如今,你重新年轻了,一切都好,我也希望你能得幸福。” 孟砚青听得眼睛都有些湿润了:“鸣弦,谢谢你。” 她实在有些感动,便伸出手来,抱住了他。 叶鸣弦便也抱住她。
第 98 章(5 /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