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恼很恼。 陆绪章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任凭她踢打。 孟砚青看着他这个样子,越发恼了,她用腿踢他:“你有病你就是有病!你这个疯子!” 陆绪章却陡然间握住了她的双脚,禁锢住。 之后俯首,低头轻咬。 孟砚青无助地看过去,房间的灯光幽暗静谧,他墨黑的短发轻垂下,就那么埋首下。 他没穿衣,精装有力的臂膀是麦色的,是和她肌肤截然同的颜色。 这时候,陡然间一个激灵,仿佛触电般,那电流便把孟砚青给电酥了,她就像是一尾突然被拔筋的鱼,翻腾了几下后,便酥软在那里了。 陆绪章俯首下去:“你看,你还是喜欢我的。” 孟砚青乌发迷乱,双眸潋滟,雪肤潮红。 陆绪章:“乖乖砚青,我知道,只有我能让你喜欢,你给我再生一个孩子吧,个女,我全都给你里面,很快你就能生一个女了。” 谁知道这时候,孟砚青却突然一个抬手,之后,响亮的一巴掌直接给了陆绪章。 孟砚青冷笑:“死那就一起死,反正牛头马面那里我是熟人了!生孩子?除非我的命!” 被打了一巴掌的陆绪章,静默地站在那里,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床的她。 明明往日总是让人觉得温润如春的男人,此时从眉眼五官再轮廓,都格锋利,神情也是冷峻的,像是一座冰山。 可就是这样的男人,他被打了一巴掌,清俊好看的脸已经泛起红,但他依然并在意的样子,就好像疼痒一样。 他垂着薄薄眼皮,淡声开口:“砚青就是砚青,打人都这么会打。” 他将另一边脸凑过:“再一下?” 孟砚青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脸,那面无表情的脸,倒吸一口凉气。 她怔怔地看着他半晌,之后浑身无力地躺倒在床,整个人都瘫了。 她是没辙了,彻底没辙了。 这绝对是一个正常的陆绪章。 她是正常人类,只能和文明人讲道,没和这种疯子论! 她颓然地躺在那里,喃喃地道:“你是陆绪章,你是假的陆绪章,我的绪章会这么对我……你是假的……” 陆绪章单腿跪在床,看着有些沮丧的孟砚青。 午后明亮的光线犹如利刃一般穿刺过玻璃窗户,投射在白色床单,她一头乌发散落,半露的肩头雪肤明媚,她闷头在那里,怏怏乐的样子。 于是陆绪章的胸膛便被什么刺中了,在些许的痛意后,却是绵长的留恋和舍。 他起年少时的孟砚青,那个张扬明媚的孟砚青。 一切都是他的错。 她怎么可能有错。 她既然没有错,为什么现在这么难过。 于是他底俯首下去,伸出修长的手,温柔地抚她的脸颊。 孟砚青连一个眼神都给他:“也许我已经怀孕了……” 她扯唇,嘲讽地笑了笑:“怪得今天胃口好,就是为怀孕了,你害得我生孩子,我也许会死!绪章,这次我死了可会再有这种奇遇了,你就等着看我再死二次吧。” 她故意放着狠话,冲着他柔软的地方狠狠地刺。 她心知肚明,无论两个人走什么地步,这些话都是能伤他的。 陆绪章却是并在意,他抚摸着她的脸颊。
第 96 章(6 /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