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从未有过雀跃在她体内升起、膨胀、最后炸成五彩缤纷烟花。 “嗯!”她重重点头,紧接着,又担忧地问,“那爸爸……” “这你不用担心。”郁理安慰她,“你爸很快就要去中心城过好日子了。” 年年不解地眨了眼:“好日子?” “嗯。”郁理露羡慕神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有专人给他做体检……是不是很好?” 年年似懂非懂地点头:“姐姐说好,那就一定很好!” 郁理欣慰地摸了摸她螯肢:“好孩子,有悟性。” 乔越西:“……” * 确定了年年去留后,郁理给了她一块新毛巾,还把自己旧睡衣翻来,让她去浴室洗澡。 年年捧着衣服和毛巾乖乖进浴室了,剩乔越西和白夜坐在沙发上考人生。 乔越西叹气:“现在好啦,又多了张吃饭嘴……” 白夜带嘲讽:“你不是很乐意么?” 乔越西:“……” 他确乐意,但那是建立在蜘蛛捕食蝴蝶基础上。 结果这只蜘蛛非但不吃蝴蝶,还要吃米饭,那倒霉就是他了。 两人坐在沙发上,一双手抱头,一双手环胸,脸色都不算好。 郁理还记得他两之前被挂在蛛网上惨状。 考虑到这两人今也很努力,她决定好好安抚一他。 “你现在感觉怎么?”她端着茶杯,在两人对坐。 乔越西一脸迷茫:“什么怎么?” “就是胳膊、腿、脖子……”郁理逐一列举,“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乔越西还是有点茫然,但白夜很快便反应过来,她是在心他。 他眼眸微动,目光落在她脸上:“你会治疗?” “当然不会啊。”郁理好笑道,“但是如果你真受伤了话……” 白夜饶有兴致地问她:“你会怎?” “送你去医院?”郁理也是第一次考虑这问题,不由多想了些,“不过你体质特殊,真去医院话,可能会暴露身份。那种地诊所倒是可考虑,就是不知道医生靠不靠谱……” 她考虑得还挺多。 一将他看作食物,一又对他心爱护。 白夜专注地看着她,眼里多了一丝探究。 “其,确不太舒服。” “啊?”乔越西立即扭头看向他,表情充满狐疑。 郁理也看过来:“哪里?” “脖子?”白夜微微侧头,拉开衣领,露修脖颈,“之前被勒到了,很疼。” 乔越西皱眉:“喂……” 郁理探上半身,仔细看了看。 脖子确有点红,隐约可看几道细细勒痕。 她沉吟道:“那你这……要贴张膏药吗?” 家里没有膏药,如果需要话,就得现在门去买了。 “不用那么麻烦。”白夜笑了笑,语气轻快柔和,“揉一揉就好了。” 郁理略一索,随即明白了他意。 “你想让帮你揉?” 乔越西闻言,脸色顿时黑了。 “你这只蝴蝶,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