瞩目,让它成为开国以来第一大案,让后世人谈之色变。”
秦戴川愣愣地盯着他,平静的目光中是不可动摇的坚定,眸子深处的怨恨与决绝好似一把锋利的寒刀。
这样的目光和他俊雅的五官,温润的气质一点都不相配。
他少时与面前人接触不多,他出身将门世家,对方出身书香门第,两家长辈虽有交往,但是两家晚辈没什么往来。只在大的场合见过几面。他只知道他是个简单干净的少年,与其父兄一样,满腹才学,也活得简单。
即便是去年再次相见,他还是这么认为。
他骨子里是温柔良善的。
他支着头沉思片刻,冷笑着道:“想要后世之人谈之色变,就必须血流成河,必须尸骨成山。”
“搅乱科场的舞弊官员留之何用?”
秦戴川略微思忖,笑着点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