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一弄堂的人涌过去,几秒钟就被抢完了。
怪就怪谢晏和做的红烧肉香味太足了,家里有小孩的都闹着要做红烧肉。
于是光买了肉还不够,还得做红烧的。
其他人家怎么样且管不着,但和谢家同一个胡同的胖婶家,方家,马家今晚都吃了红烧肉。
胖婶皱着馒头脸,闻着窗外飘过的红烧肉味儿,心里哪儿哪儿都不得劲儿。
胖婶:“人家那红烧肉怎么这么香呢?”
她用筷子戳了戳自个儿碗里的肉,红彤彤的,也香……可是别人家的更香啊!
胖婶家那口子老袁斜睨了她一眼:“平常这么爱吃肉的人,今天怎么不吃了?”
能和胖婶做两口子,老袁的身材也是圆溜溜的,两个胖子,偏偏生出了个瘦子。
胖婶儿子袁朝,儿媳妇汪春秀都瘦的和麻杆子一样。
老袁祖上就住茶山弄这一片儿,所以在柳树胡同有两套房,一套自己住着,一套儿子媳妇儿住。
不过他们这也不算分家,吃饭还是一块儿吃。
袁朝抱着儿子小军喂饭,他倒是没啥二话,有的吃就行。
汪春秀说:“谢家大哥好像是个厨子吧?这厨子烧菜,铁定和咱们一般人做的不一样。”
胖婶没好气地看她:“就你会说!谁不知道啊!咱又吃不着。”
她最烦她这儿媳妇儿了,一天天的,尽眼高手低。
给她安排什么工作都挑着挑那的,满脑子只有赚大钱,投机倒把那一套。
她都快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