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品味与她还挺相似的。
合上门,石蕴打了个哈切伸了个懒腰。
困了,该睡觉了。
这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真是太幸福了。
夜深时刻,石蕴睡得熟,未曾发现自己一侧床榻突然塌陷了,她一个翻身,将另一侧的人抱得紧紧的,她头有些不舒服的在他身上蹭了蹭。
邢深将她揽入自己臂弯,让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讶异自己的行为,方才的举动,熟练到他似乎已经做过千万便。
这个夜,邢深久久未曾入眠,盯着臂弯中的人。
今天一天,他的心空的很,只有现在抱着她的这一刻才感到踏实。
他好似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儿。
日光正好,透过并未严缝的窗帘一束光打在床榻上。
这缕光是这间隐匿在黑暗中屋子,唯一的光亮。
石蕴无意识的移动了身体,禁闭的眼眸被光打扰了,眼皮下眸子不由的动了动。
睁开眼的一瞬间,她立刻拿手挡了挡。
这光刺眼的很,逼的她险些留下泪来。
什么东西,敢行刺朕!
本就未睡饱,门外还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门外人等了会儿瞧见石蕴依旧没有反应,门锁被拧动了,他站在门口,一个枕头袭来。
“你有本事开门,没本事关门嘛!”
又一个枕头扔来,床上的人甚至觉得不解气,一只拖鞋只冲他的脑门。
“啪”的一声。
石蕴此刻意识才清醒了些,惺忪的眸子看了看门外的人。
邢予深抱着枕头,另一只手拎着她的拖鞋,额头上甚至有拖鞋底部的花纹,他整张脸沉着,冷冷的盯着床榻间的石蕴。
石蕴被看的一个激灵,她语气有些结巴,“谁让你打扰我来这。”
说实话,她有些害怕他揍她。
毕竟,他看上去一个拳头都能把她打扁。
好在邢予深只淡淡的说了句,“下楼,吃饭。”
门被关上,石蕴深吸了口气,老实起床洗漱。
望着镜子这张与往昔一般无二,不过多了个点缀的脸,她不得不接受自己穿了的事实。
楼梯间,邢予深摸着自己被击中的额头。
奇怪?若是寻常人,敢这般对他,怕早就要承受他的怒火了,可她?
他却毫无气愤甚至有几分习以为常?
可不知为何,面上的凶狠不受控制的上了脸。
吃饭的时候,石蕴有些食不知味,她并没有石蕴的记忆,对于石蕴的信息不过是在书中瞧过。
其实她今早也是很好维系了原主刁蛮,任性的形象吧!
她看了看邢予深额头还有些泛红,颇为心虚的低头,将碗里的粥喝了干净。
见石蕴吃的差不多了,邢予深看了看手表,“吃完了,便快写走吧,你快迟到了。”
石蕴满脸疑惑,“去哪儿?”
好在一侧的管家温馨提醒,“今早是于教授的课,您忘了?”
所以?原身目前还在上学。
刚完成毕业论文,每天盯着导师看垃圾的脸,通宵熬夜,好不容易过了,难道又要重新来一次。
“可以不去吗?”
她都这么有钱了,还要学习干嘛?躺平不香吗?
“可以。”
邢予深话落,石蕴眸子亮了亮。
“不怕于教授那三十多码的鞋拍在你四十码的脸上,尽管逃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