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拆散。” “你也很缺德啊。”余墨终于笑出来了,他刚才的确有点想不开。 纪璐知道余墨每次想不开就会去扫墓然后某个时刻放弃生存的想法。 纪璐和桑祁一起回家,回去的路上纪璐和桑祁说:“我有抑郁症,虽然是轻症的不过受刺激会发病。我不知道会不会遗传,这件事还请你知道一下。” 恋爱同居也有几个月了,纪璐知道结婚的事情在回避也不合适,干脆提出来如果桑祁介意及时分开也好。 桑祁没有回答,纪璐心里一凉沉声说:“我当年帮别的女生给文符送情书,被校园暴力差点打死,如果没有余墨的话我那天都不一定活下来。虽然那几个畜生这几年都陆续被送进去了,我的病也好不了了。” 她说完就看桑祁还是没说话,她也有些不愿意了,竟然闹着要下车。 “去买冰淇淋,不是说不少刺激就没事吗?和哥哥在一起还能委屈你了不成?”桑祁一项温柔的对她,心里十分后悔当时任性的行为。 他就应该刚恋爱就搬到她房间给她当一个大型抱枕天天哄她睡觉才对。 桑祁对纪璐几乎是溺爱的,这点没人反对。 冰淇淋在夏天占据了冰箱的冷冻层,纪璐看着可高兴了,抱着桑祁可劲亲给他的脸都亲出来好多红印子。 小孩子一般的性格看起来和抑郁没什么关系,她也是看见余墨的状态后才想着和桑祁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