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券!你少装模作样!而且你有多少钱!那里一瓶香波要十几块钱!你买得起么?”
苏曼英和魏建民二人压根没多看李菊香一眼,聊着天便出了供销社,似乎连回答她的问题都显得多余。
李菊香的脸色黑如锅底,她紧紧咬住下唇,气得浑身发抖。
“笑死了,为了嫁进城抛弃残腿未婚夫,结果自己嫁二婚。”
“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谁能看得起。”
“人家谢她不嫁之恩呢!哈哈笑死我了!”
“人男的根本就没正眼看她。”
“人媳妇那么漂亮,还看她干嘛呀。连支口红都抠搜,给洗发水还挤点洗五六次头,她一次用绿豆那么一点吧!”
“又抠又蠢又坏,真服了!”
……
被众人指着鼻子说三道四,李菊香双眼通红,捂着脸哭了出来。
她刚想离开,就被售货员叫住:“诶!你买洗发水和口红还没给票呢!你刚不是说要的么!拿票过来!不买也得买!”
李菊香被吼得一抖,从包里掏出票子,拿过洗发水和口红哭着跑出了供销社。
这一天,苏曼英把穿越以后没逛的街全都逛了,大包小包提了一大堆,幸好魏建民练过,身上塞满了各种包装袋,也能放得井井有条,还能空出地方给苏曼英继续买买买。
等二人回到村里,天已经黑透了。苏曼英逛的累了,有些气恼:“腿疼死了,连个车都没有,还是黄土地,硌脚得很。”
魏建民看了看路,停下了轮椅,对她道:“你等我一下。”
苏曼英不知道他要干嘛,便停下了脚步。
魏建民把几个包装袋大包小包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把包装袋上的绳子解开打上结成了一条长带子,然后如同战士行军一样,把所有东西都打进了一个背包里,背在了肩头。
沉重的袋子把他的肩膀勒出了两条勒痕,魏建民却一点也不觉得累,以前在部队负重跑步,比这重多了,他也总是第一。
苏曼英还没反应过来,就身子一轻被魏建民抱在了腿上。
魏建民的胸膛很宽阔,肌肉结实有力,让人满满的安全感,好像呆在这个怀里,永远都不会受伤。
“你干嘛……”苏曼英脸一红,想起了刚穿进来的晚上,魏建民也是这样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身上。
“我带你回家,你坐好。”说着,魏建民一手搂着苏曼英,一手摇动轮椅。
忽然增加了一个人的重量,让轮椅走得有点慢,可是魏建民手很有力,竟然还能走得很稳。
苏曼英又累又困,腿终于得到了休息,也顾不得再想别的,直接搂住了魏建民的脖子:“你两个手摇,我们快一点回家。”
魏建民脖子整个红透了,闻着苏曼英身上的香味,心跳快得好像要从胸口破膛而出。他还记得,那天,自己就这样抱着怀里的人,亲吻她柔软的嘴唇,抚摸她娇软的身子,从她身上一次次索取,直到她累得昏睡过去。
从那天之后,两个人就没有再在一起过,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让魏建民心里控制不住得灼烧翻滚。可是,他可以等。
苏曼英曾经让他滚到床底下睡,现在,苏曼英不再嫌弃他,可是还没有同意他上床睡,必定没有从心底接纳他。
他会慢慢等,等苏曼英真的喜欢他。
不知道这样晃晃悠悠走了多久,苏曼英居然躺在魏建民的身上睡着了。月光洒在她脸上,如同落在一件光洁精巧的玉器上。
魏建民趁她睡着,偷偷打量她,一根一根数她的睫毛。
苏曼英逛得太累,晚上有点凉,她就往魏建民颈窝蹭了蹭,微微皱了皱眉头:“好冷……”
魏建民红着脸,用一只手手搂紧了苏曼英的腰,只用另一只手推轮椅。
苏曼英感受到暖和的温度,又往魏建民怀里钻了钻,魏建民红着脸,怕她睡得不舒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