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皆不知...(2 / 3)

甚至将女儿中药失贞一事都说了出来,她愤而起身,怒道:

“他怎么敢?真”

结果怒急攻心,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天色已黑。

“夫人,您可是醒了,娘子守着您刚走,老奴这就去给她报个信。”

“江嬷嬷,你留下,让其他人去吧。”

江嬷嬷遂去吩咐门口的丫鬟给大娘子送信,而后端了杯水到床头:“夫人,喝口茶,润润嗓子。老奴请罪,今日夫人晕倒的缘由,老奴未告诉大娘子。”

宋母苦笑道:“江嬷嬷,你请什么罪!该请罪的是我,我这个阿母当得太不称职了,尽然任由别人欺负我的卿卿,我”

江嬷嬷上前,握住夫人的手,眼里泛泪:“夫人,大娘子也是怕您担忧,不利于养病。老爷去了,您有多难过,老奴难道不知晓。”

她看到过夫人还是娘子时,对宋将军心仪的情景;看到过娘子嫁人那天,有多欢喜;也看到了娘子变成夫人后,过的有多开心。宋将军是个好郎君,从未辜负过娘子,可是,老天爷啊,为何有情人不能终老,而恶人们却长命百岁。

“夫人,老奴心疼您,也心疼大娘子!哎,好好地,怎么就…”

江嬷嬷看着夫人脸上滚落的大颗泪珠,连忙拿起手帕去擦:“夫人,老奴多嘴:为了两位娘子和郎君们,您也该振作起来。老爷去了,只有你能护着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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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砚对墨书使了个眼色:你去敲门!

墨书回了个眼神:你去!

墨砚:我不敢!

墨书:我也不敢!

墨砚:那怎么办?

墨书:到底发生了什么?

墨砚:我不知道!

二人正在‘眉目传情’地交流着,突然房内传出低沉的声音:“进来收拾一下!”

墨书立马提着时刻备着的膳食进去了。一踏入书房,入眼的便是满地的画卷,有些完好,随意地摊开躺在地上,有些则被撕城了两半。

从墨砚口中,墨书已得知这画上的红衣女子是宋家三娘子,心中猜测:殿下这是因爱生恨了?每一幅画,可都花了殿下不少功夫。

墨砚小心翼翼地将膳食放到书案上,觑了一眼主子晦暗不明又十分疲惫的神情,没敢说话,蹲下身来开始收拾画卷。

宗镕背靠梨木圈椅,伸手捏着眉心。自己最想得到的人已经来求自己娶她了,为何却没了最开始那般热烈的渴望和悸动,心底更是有着浅浅的失望,说不清,道不明是对宋卿卿失望还是对自己失望。

是对她失望!宗镕,她就是贪图你身为太子的身份,贪图你的权势,她父亲死了,自然要再找一个有权势之人依靠。

不,宗镕,她心仪于你,只是情势所迫。若贪图你的权势,一开始怎会拒绝,宗镕,不要被你的过去影响,她是不一样的!

人都是会变的,她也不例外。宗镕,不要被她骗了,你没做错,给她一个昭训之位已足够。

宗镕,你要学着相信,走出过去,这世上一定有人为你而来,爱你的全部。

不,这世上不会有人真的爱你!你忘了吗?跟你留着相同血脉的人都不爱你!

母亲说过的话又在耳边响起,纷乱的声音和母亲冷漠的脸在脑海中交替出现,宗镕不知道,不知道该如何做!说出昭训二字时,他看到了宋卿卿眼里一瞬间的怔愣,后悔吗?欣喜吗?失望吗?他不知道…

最终心底只剩下一个声音:宗镕,你没做错!就算她爱你,爱的也只是表面的你,她不知道你内心深处的黑暗,她不会懂你的,宗镕,没有人会懂你!也没有人会真的爱你!

墨砚收拾好画卷后,看到书案上空瘪的锦囊,犹豫几番,小声开口问道:“殿下,奴才给您再拿点糖?”

听到声音,宗镕抬头。墨书看到殿下那通红中布满血丝的双眼时,顿了下才重复道:“殿下,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