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不能人道,男子的自尊让朱秉文都忽略了胯/下的疼痛。宋卿卿的话更让他发疯,开始口不择言地说着难听的话。那狰狞的表情和怨毒的眼神好似都在说:我是个废人,你也不过是一残花败柳。
曹眳轩却眼神灼热地看着宋卿卿,觉得这样的女子才配得上自己,聪明又狠辣!清白,呵,那是弱者才会在乎的东西。
宗镕抚摸玉佩的手停了下来,看着那动作干净利落的女子,笑了。可转而又想到自己在游廊处看到的画面,嘴角的笑意又消逝了。
“看来宋府有家事要处理,本宫就先回了!还望宋三娘子节哀!”
太子殿下这话一出,众人都开始陆续离府,最后走的赵夫人,疼惜地看着宋卿卿:“卿卿,真不需要我在场?”
“伯母,我自己可以处理!”
“哎,你这丫头,就犟吧。”而后,扫了眼宋家其余人等:“若有事,就派人来赵府寻我!”
“嗯,我速来敬佩宋老弟,听你伯母的,有事就来赵府!”
待人走后,宋老夫人才敢开口骂道:“你,你这个不孝子,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对你表哥,还不快请大夫,你个心肠歹毒的,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嫁人!”
“我说了他不是我表哥!”宋卿卿冷冷地看向宋老夫人:“嫁人?你不是想让我嫁给他吗?你问问他,现在还敢不敢娶我?”
宋老夫人看着痛的面色狰狞,胡言乱语的外孙,心疼死了,哪里还敢让他娶宋卿卿这个毒妇,转头埋怨大儿媳:“你出的什么主意,看把我外孙害的,我饶不了你!”
“我,我”宋大夫人怯懦不敢言,埋怨的眼神又看向宋若晗,这主意,这主意是晗儿出的呀。她也不想自己女儿嫁给一个不能人道的废人,一时心软,便应了女儿的谋划,可没想到,女儿竟把事情闹得这样大!
宋若晗深知自己的祖母是什么样人,走到她身旁,假装乖巧地小声说道:“祖母,这是好事啊!今日,不管怎样,三妹妹的名声是臭了,您以后给她找个远点的人家许了,也没人会说什么。到时候,五伯父的家当不都是您的吗!”
宋老夫人面上一喜。对啊,今日这一闹,京中哪还有人愿意娶三娘子,将她远嫁了,这五房不就被自己牢牢攥在手中了。
宋卿卿未理会其他人,只看向宋大老爷:
“大伯父,今日虽是我出了丑,丢了脸!可就像您说的,我们还未分家,我的脸也是宋家的脸,更是您的脸啊!不知道明日朝臣会怎么看待大伯父?纵容侄儿欺/辱侄女?管家不力?以后若有升迁机会,不知上司会不会考虑大伯父?”
宋大老爷脸色铁青。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今日来了那么多贵客,他都跟太子殿下说上了话;还有不少武将看在五弟面上,也对他和颜悦色,可现在一切都毁了,毁了!在朝中混的,个个是人精,今日这事,怕是大家都看明白了。以后,他哪里还有脸在朝堂上混!
怒极之下,他走到妻子面前,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老爷,老爷,这不关我的事啊!”
“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蠢妇!都给我回府!”而后,狠厉地看向还想再说些什么的宋老夫人。
宋老夫人敢怒不敢言。
宋卿卿看着即将要走的大伯父,又说了句:“大伯父,你可要好好查一查身边人,没有人送信,这人哪能来的这般巧,不早不晚。”
听闻此话,宋若晗猛然转头看向宋卿卿,眼里的惊恐一闪而过。
景行并未跟父亲一起回府,反而是上了宗镕的马车。
宗镕挑眉:“我要回宫。”
景行点头,表示明白,而后跟驾车的墨砚叮嘱走慢点。宗镕低头,未再管他,自顾自地解开锦囊倒出一颗糖塞进嘴里。
景行听着“嘎吱嘎吱”咬碎糖块的声音,斟酌片刻道:“宗镕,寿宴那日,是你”
糖块碎在嘴里,宗镕头也未抬,含糊开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