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想做将军(2 / 3)

流,谣言而已,何必理会。”

“啧啧,京中的小娘子都被你那副温润如玉的样子给骗了。”

午宴时,宋卿卿随意寻了个由头出来透气,漫无目的地走着。驻足在一个湖边,她深吐一口气,想疏散掉心中的郁闷。宴席前,赵府的夫人们就对自己的婚事十分上心,赵辰安的母亲甚至想给自己儿子做媒,宴席上,更是不停地给她夹菜,这番热情着实让她局促,不知如何是好。

她从不觉得女子未成婚或不嫁人有何错,但来自他人的好意关心和询问却令她不知所措。

“宋三娘子,又见面了?”

宋卿卿回头,看到来人是宗镕,眉头微皱,福了一礼:“太子殿下有事?”

“无事,随意逛逛。不想这样巧,碰到了宋三娘子。”

宋卿卿的心里越发烦躁:“宴席尚未结束,容臣女先行告退,不打扰殿下了。”

“宋卿卿,本宫今日再问你一遍:本宫欲以太子妃之位”

自那日之后,宗镕时常想起二人在马车上的对话,他不懂为何说着心仪自己的女子却不愿嫁与自己。可对方越是不愿,他便越想得到、拥有、占有那个女子,迫切地想向人证明些什么。

“殿下,我不愿!”

宗镕的心脏在急剧地跳动:“为何?你说过,心仪与我”

“许,曾心仪。”宋卿卿回头,看着宗镕,轻声继续说道:

“殿下,你见过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吗?你看过风花雪月,人间烟火吗?你曾踏过宗朝的每一寸山河,在那城墙之上擂响战鼓吗?我见过,我想去看,我想去做,而殿下不能,所以我不愿。”

心脏又在自己搏动,一下又一下。他舔了下唇角,执念如野草般疯长!宗镕静静地看着说话的女子,天高地阔,他只看到了她;世间之大,他却遇见了她。景行说:不可妄执,可是,心跳的太快了。

回宋府的马车上,宋父犹豫纠结几番,终是开了口:“卿卿,嫁人之事,你真想好了?”

“嗯。”宋卿卿看着阿父的神情,问道:“阿父是想我嫁给太子?”

宋父摇头,心中苦涩,嫁与不嫁,委屈的都是卿卿啊。若在塞北,他女儿一辈子不嫁人又如何,有谁敢说半句闲话;可在京中,唾沫星子能将人活活淹死。

宋卿卿柔声宽慰:“我不在意那些。阿父,只要您在,便无人敢当面说我;若您不在,还有阿弟呢!”

“好,阿父会一直护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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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朝堂局势越发紧张,金朝一直对富庶的宗朝蠢蠢欲动,蒙古族又在草原上大肆集结部落,今上早已下令让户部筹备粮草,兵部整顿军政,在各地征兵,随时赴战。

墨书敲门后进入书房内,看着埋首凝神作画的殿下,轻声道:“殿下,陛下传召!”

宗镕神色一凝,放下作画的笔,问道:“可知何事?”

“陛下还传召了兵、户两部尚书,禁军统领及几位诸卫上将军;奴才刚收到密报,蒙古军从西侧绕过金朝,一直向南行进。”

宗镕眉头皱起,蒙古族是想绕过金朝直接攻打宗朝?若是如此,形式不容乐观。宗金两朝恩怨已久,十五年前的大战后,双方虽签订了和议,但对不讲信用的金人来说,只要有机会入主富庶的中原地带,谁会在意那一纸空文。

“桌上的画,收好。本宫这就去垂拱殿。”

墨书低头应是,待殿下走后,来到书案旁,只见摊开的纸上画了一女子,还未着色,那女子眉眼灿然,一身傲气。墨书小心地卷起画纸,心下数着,这已是殿下画的第七幅了,七幅画上,皆是同一女子,姿势各异,却都着红衣,今日这幅,想必也是。

改日要问问墨砚,这是哪家的娘子?难道身份有别或是已许了人家,殿下只能靠书画一解相思之苦?

三月上旬,宋父领命率五万兵士前往塞北,以防金朝和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