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激烈的动静,双脚突然像是被火烙了般,连忙跳开。
他又站在了院中,皱眉,看看紧闭的房门,又看看那老大夫,思索犹豫半响,又拿出一颗金锭:“大夫,我这就送你出府。今日,您就当我从未找过您,您也未来过这里。”
老大夫麻溜地接过金锭。这片住着的都是有权有势的官人,要脸面,在京中行医,最重要的是嘴紧,遂点点头道:“我懂规矩。”
随后在老大夫惊恐的眼神中,再次带着他从高墙上飞跃。墨砚可不敢带这大夫走正门,若被宋将军看到,他可不知该如何解释。
但他不知道的是,此刻前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宋憬安到前院找到宋憬平时,听到对方惊讶地说自己从未让人去唤过她时,心下大乱。再想去找那个丫鬟,已然看不到人了。
“糟了,阿姐定是出事了。你快去通知阿父和阿母,我回东院看看。”
宋憬平满脸迷茫,但看着焦急的妹妹,也不敢怠慢,立马去找还在陪同僚喝酒的阿父。等到宋憬安去了东院,再返回西院时,就看到阿母和两位伯母正有些慌乱地送人离席。
看到宋憬安后,宋母立马扭头跟二嫂交代了两句,快步向小女儿这边走来,急切地将她拉到稍远处后,才担忧地问道:“找到你阿姐了吗?”
宋憬安脸色惨白地摇了摇头,眼眶微红,“阿母”二字一出口,豆大的泪珠便滚落下来,她一边擦拭,一边自责地说道:
“都怪我,我应该跟着一起送阿姐的,都怪我。阿母,阿姐会不会有危险,是不是被人掳走了?”
宋母忙将小女儿抱进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抚道:“没事,你阿姐定会没事的。”
只是说着说着,自己也忍不住落了泪,仪姐儿说卿卿喝醉了,可女儿的酒量她知道,这果子酒她哪怕喝一坛也不会醉。后宅阴私,她见得多了,卿卿只怕是……。
不一会,热闹的宋府就安静了下来,前院后院的客人都送走了,只余下满桌满地的狼藉。宋父此时也从外院赶来了这边,后面还跟着苦着一张脸的宋大老爷。
“五弟,就算卿姐儿真有什么事,你也不能将人都送走啊,这其中可有不少贵客。再者说,若卿姐儿最后无事,人家怕也要猜测我宋府是不是出了什么丑事!”
还不待宋父开口,刚拉着小女儿走近的宋母立马气愤地说道:“大哥的意思是不管卿姐儿了?”
宋大老爷心中嘀咕,不就一个女儿么,真出了什么事,随便发嫁了就是。可这话他不敢说出来,忙解释道:“弟媳说的什么话。我也是为着卿姐儿好,咱们悄悄地找”
宋父冷声打断:“兵贵神速。”
话落,直接走到已然哭过的妻子女儿身旁,柔声说道:“我已吩咐平儿让东院的侍卫和奴仆从垂花门过来,将西院给围起来了。光天化日之下,卿卿出不了府;若真有万一,我也能将事给压下!”
说罢,用力地握住了妻子的手。
宋老夫人心里不满极了,强憋着一口怒气。她大好的生辰宴,就被这三娘子给毁了,听到宋父的话,再也忍不住了,出声怒道:“三娘子自己喝醉了,指不定随便找个房间歇息了,你们这么大张旗鼓,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宋父和宋母都未搭理宋老夫人。夫君的到来,让宋母摇摇欲坠的心神又稳固了起来,她回握夫君的手,将女儿推到他怀里,自己站稳了,眼神狠厉地看向宋若晗:
“晗姐儿,仪姐儿和安姐儿都说是你身边的丫鬟扶走了卿姐儿,那丫鬟人呢?她将卿姐儿扶哪里去了?”
宋若晗正站在宋老夫人身边,强装镇定地小声回道:
“五伯母,那丫鬟确是我身边的。我看三妹妹醉了,本想让人扶她去我房中歇息,可六妹妹说要将人送回东院,她跟那丫鬟扶着三妹妹走了。后来,后来,我也未再看见那丫鬟。”
“是吗?”宋母轻扫了一眼坐着的宋老夫人和站着宋若晗,冷声骂道:“给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