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聂柏雪也不是故意要这样的，都是信息素影响的。

聂柏雪好像对沈成荫的服从挺满意的，他拍拍沈成荫的后背，不紧不慢的问：“和洛水接吻了吗？”

沈成荫想，我和洛水现在还没发展起来呢，还接吻。

“没有。”

聂柏雪淡淡嗯了一声，又问：“和她拥抱了吗？”

沈成荫想，之前刚在同学会的时候不是拥抱过吗？怎么现在又问？等等，难道是问的今天有没有拥抱？

他回答的晚了点儿，聂柏雪那只干燥温热的手又落到了腰间，沈成荫连忙说：“没有没有！”

聂柏雪：“牵手了吗？”

“……没。”顶多是挽手。

沈成荫感觉到聂柏雪点了点头，接着，他就沉默了下来。

半晌，他说：“萌萌，明天我就要去剧组拍戏了，我走后不许和洛水私下接触，明白吗？”

沈成荫听到这儿，突然一愣。

虽然洛水在国外留学几年一直没回国，但丝毫不影响他对洛水朝思暮想，而聂柏雪作为一个曾经和洛水有过一段恋情的人，能在看见洛水回国后仍旧保持平静，无动于衷吗？

而他沈成荫天天和洛水出去玩儿，聂柏雪看在眼里，心里能没有涟漪吗？

沈成荫突然之间想明白了——

他一下睁开眼起身，望着聂柏雪黑暗中的脸，脑中闪过一个想法。

“聂柏雪。”

沈成荫犹豫道：

“——你是在为洛水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