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良久,向宋时晚提议道“实在不行,要不先关几天店避避风头再说时间久了,他肯定不会过来了。” 叶如真看向宋时晚,宋时晚没接茬,只是朝她笑。 原本温柔的笑意落在叶如真眼中似乎夹杂着别的意味,叶如真总觉得宋时晚知道了些什么,可她纯良无害的表情又好像在说,她什么也不知道。 叶如真讪讪,怕自己的意图过于明显,又补充道“你若不愿意的话,或者给点钱打发走呢我听说你那个老公很有能耐嘛,这点小钱都不愿意给你出” “那种男人,凭什么给他钱”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薄屿辞突然冷哼了声。 他垂眸,淡淡地睨着叶如真,两道目光如寒冰,像是能将她穿透。 叶如真怔了一怔,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并不认识薄屿辞。 薄屿辞来苏镇那会儿,叶如真已然和宋时晚的阿婆闹掰,自立门户,并未见过他。 后来得知宋时晚结婚,还是陪大成集团的老总吃饭的时候。听说背后有人斥巨资帮宋时晚家里还了债,绣店才得以保住。 她想当然得以为宋时晚背后的人应当是和大成集团老总冯大成那样,人近六旬,大肚便便的中年油腻男人。 毕竟这些男人最喜欢宋时晚这样年轻漂亮的姑娘。 所以看到薄屿辞替宋时晚出头,叶如真也没把他当做自己口中那位“宋时晚很有能耐”的老公,而是把他当成了宋时晚的情人。 更何况日理万机的大人物,哪儿会成天在苏镇陪着个小丫头给她收银看店不是吃她住她的小白脸,能是什么。 这小丫头看着单纯无害,没想到还挺有心眼,一边傍着有钱老公,一边用老公的钱在苏镇养小白脸。 叶如真讪讪地收回目光,笑着朝宋时晚道“也是呀,店里都有人护着你了,哪还需要那个远在天边的老公” 宋时晚见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和薄屿辞的关系,干脆也没解释,笑着顺着她的话道“叶阿姨,你在说什么呀,不是你想的那样。” 见她既没承认又没反驳,叶如真了然地笑了笑。 她今天来这里,就是想看看宋时晚店中情况的。今天江虎找到她说的那些话,根本就是危言耸听,在叶如真看来,这家绣店的气数马上就要尽了,而宋时晚,终究会引火。 这店开了几十年了从最开始巷子里一家破破烂烂的小店,开到如今的商业街,一直温温火火没有长进,做的东西也古板落后,早该关门了。 这里,终究是她的天下。她也应当是传承苏绣的第一人。 叶如真心满意足,和宋时晚简单寒暄了几句,便洋洋得意地离开了店铺。 送走叶如真,宋时晚敛眸,没了那副笑盈盈的模样。 看出她的失落,薄屿辞安抚似的拍了拍她。 宋时晚仰起头,一双漂亮的眸子此时没了聚焦,有些茫然地看向他。 薄屿辞不由蹙起眉尖,有些心疼“在想什么” “没什么。”宋时晚收回目光,摇了摇脑袋。 她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她自然知道叶如真尖酸刻薄,处处针对自己,但并不想将她想得那么坏。那些没有证据的事情,她并不想安在叶如真的身上。 她可以无视叶如真的嫉妒与轻蔑,专心做好自己的事,尽自己最大努力将绣店做到最好。叶如真嫌弃也好,嫉妒也罢,都与自己无关。 但很显然,刚刚叶如真亲口承认了那些肮脏的事都是她做的。 宋时晚没想过,叶如真宁愿用肮脏的手段,也要将她家绣店置于死地。 她不清楚阿婆与叶如真当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