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从人群中离开,薄屿辞一直牵着她的手。 宋时晚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动都不敢乱动一下。 看出她的局促,薄屿辞不着痕迹地弯了下唇畔。 大概是刚刚被薄霄宴乱说话搞害羞了。 他捏了捏宋时晚的掌心,淡声问“要不要去逛逛” “去哪里”宋时晚仰头问他。 薄屿辞想了想,压低声线对她道“没有其他人的地方。” “啊,好。”宋时晚脸上的薄红愈发明显。 薄屿辞对薄霄宴道“阿宴,我带嫣嫣随处逛逛。你先自己玩一会儿。” 薄霄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嫣嫣”是宋时晚的小名。薄屿辞从未在家人面前这么称呼过她,薄霄宴一时间有点不适应。 “好。” 薄霄宴功成名退,临走前不忘朝宋时晚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宋时晚“” 薄霄宴离开后,薄屿辞带宋时晚去了别院。 他在老宅住了二十多年,对这里的地形相当熟悉,也清楚哪里此时空无一人。 薄屿辞牵着宋时晚的手,慢悠悠沿着缦回的长廊散步。 这里空旷宁静,一步一景,美不胜收。 池边的荷花开得正盛,薄如蝉翼的阳光洒落在花瓣间,像是釉上了一层蜜糖色的光泽,整个荷塘都闪闪发光。 茂盛的荷叶间偶有涟漪绽开,宋时晚顺着望去,几条红色的锦鲤在其间穿梭着,轻快地摆动着尾巴。 她和薄屿辞在一旁的水榭中坐了会儿。 宋时晚斜斜地倚在栏边,看那几条游鱼穿梭,十分有趣。 清风拂过,吹起她的发丝。 隔了会儿,薄屿辞淡声问她“刚刚你和阿宴过去做什么” 宋时晚拢回思绪,她单手撑着下巴,望向他。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总不会是,真的想我了吧。”薄屿辞低低笑了声。 他坐到宋时晚身边,一手随意地搭在木栏上,陪她一起看游鱼。 余光便能打量到那张熟稔而又英俊的侧脸,宋时晚脸颊的温度怎么也无法被清风吹散。 她努力收回视线,呢喃道“不可以吗” 薄屿辞侧了下头,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他本以为那不过是句玩笑话,没想到宋时晚真的承认了。 唇边的笑意更甚。 他淡声道“嫣嫣,过来。” 宋时晚看了看他,没有动。 隔了会儿,她往薄屿辞身边一点点挪了过去,最后还是满脸羞赧地坐到他腿上。 薄屿辞揽住她的腰,就那么仰头望着她。 目光在她的眉眼间慢慢描摹着,宋时晚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问“怎么了。” 自从意识到自己的心意后,她的感官似乎变得异常敏感。 他的每个细微的动作,每个眼神,她都会忍不住关注。 宋时晚顿了顿,还是问出憋在心里的话“他们说,那个霍小姐,喜欢你” 原来是因为这个。 薄屿辞浅浅笑出声。 他看着宋时晚,慢条斯理地解释道“可能吧。她之前说过,我拒绝了。很早之前的事了。” “哦”宋时晚敛敛眸。 “怎么”薄屿辞轻挑眉梢,“吃醋了” 宋时晚点点头“有一点。” 她这般坦率是薄屿辞没想到的。 薄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