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要他做面首?她本是最纯洁懵懂的性子,这也太豁得出去了。那么,季家到底不堪到了什么地步?
他思绪发散到季家,就没介意被冒犯,起了逗她的心思,“搅黄婚事不可能不留痕迹,闹大了兴许就是你死我活,所需时日心血良多。涉及一人你跟我一天,最终牵扯多少人,你跟我多少天,如何?”
寻阳晓得他言语的重点,咬一咬牙,“你随时可以到我的府邸。”
陆潇目光玩味。
寻阳一头雾水,“难不成把你养在公主府?”
干嘛非把不好的事情做到明面上?
“你养我?”陆潇失笑。
“到底要怎样?不妨直说。”
“谁要跟你勾三搭四,我捞个驸马过过瘾。”
“做驸马?”寻阳没法子赞同,“如果母妃和我外祖父家不认可,处处使绊子,父皇可能罢免你的官职。”
本朝驸马的待遇不尽相同,有的尚公主同时便等于断了仕途,有的则会量才而用。
陆潇只是道:“我要是不再做官,你是不是要说方才无事发生?”
寻阳认真地道:“不会。只是不想你太吃亏。”
“我的前程,只有皇上和我能左右。”
“那样最好。”寻阳应下后问,“怎样毁掉眼前这桩婚事?”
陆潇略一思忖,“你到皇上面前搅和一下,日后我行事更容易。”
寻阳用力点头,“怎么搅和?”
“编排季怀瑾,说他有隐疾,天阉也成。”
寻阳会过意来,腾一下红了脸,羞愤难当,“我怎么能谈及那种事!”
未成婚就先关心床笫间的事,完全不合她性情,皇帝不怀疑她疯了才怪。
疯不疯倒无妨,关键是她怎么能跟皇帝说那种令彼此尴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