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一点点重塑自信,然而这个不争气的家伙……” 嬴政瞪了李信一眼,“越打越差!一个青壮将军,打仗比迟暮老将还要畏手畏脚,一点锐气都没有!要不是阿婴你送了几个悍将福将,数次用巧妙尖锐的计谋、誓死杀敌的勇气去破局,让李信重新认知锋芒毕露也可获得胜利后,他才慢慢恢复过去的水平。 也是后来朕才知晓。这小子的心结不是战败,而是“畏惧会令朕失望”。”说到这,嬴政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张婴也明白了,李信最初的打法很激进,喜欢以小博大。但大败一场后,李信害怕嬴政失望,所以他不敢再用激进的打仗路子,一个劲学习王翦将军沉稳的方式,但问题在于不是所有人都适合沉稳战法,比如李信就不适合,越学越畏手畏脚,结果也越来越差。 仲父这番话令他茅塞顿开,但也陷入了新的烦恼。 项羽在意的会是什么呢? …… 次日,昏暗又干净的牢狱。 张婴端着食盒刚刚走过来,就停到里面叫骂声一片。 “项羽你小子为何要自投罗网?你明明可以在外等着劫狱啊!就为了那些妇孺?”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区区一些女子。你若能成功杀了暴君反了这天下,你想要多少姊妹,多少妻妾,那不任你选吗?” “哼。你们还真信他这套说辞,你看看他和我们的区别。他待的牢狱干净亮堂,有水有棉被,甚至外面还熏着炭火炉,再看看我们。哈!张良果然没说错啊!” “项羽,你小子为何会出现在这?你其实就是细作吧!” …… 张婴加快下来的步伐,果然看见安静的项羽旁的空牢狱中,多了许多蓬口垢面的六国余孽。这些余孽见张婴进来后安静了一会儿,很快,又语气不善地各种斥责。 “狱吏何在!狱司何在?”张婴大喊一声。 很快,三名狱吏和一名狱司急忙跑到张婴面前,张婴指着关押着六国余孽的牢房,道:“把他们拖出去,换一个牢房。” 张婴话音一落,被关押六国余孽又开始讥讽项羽: “哈!说几句就护上了。果然项羽你就是大秦走狗吧!” “几句话都听不得?呵呵……” …… 狱司拱手道:“回上卿,这是李廷尉安排的,说是牢房不足。” “没地方关押?”张婴冷冷地看着狱司,“那就把他们都杀了。” 北地牢狱本就不足,战犯们一直待在囚车里,或者被锁链关在帐篷里,现在突然调遣一批知晓项羽身份的余孽来辱骂,绝对另有目的。 原本还在吵闹不休的余孽们瞬间安静。 狱司怔在原地,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上方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原来是姚贾一步步走了下来,他拱手道:“上卿言之有理。下官正要来说空出了一批牢车,立刻将这批人运走。” 狱司“啊”“唯”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模样,直到他身后的狱吏扯了扯衣袖,狱司才慌乱拱手道:“是,正是,正是如此。下官也听到了通知。” 狱司与一众人搬运余孽,余孽们始终很安静,一点都不叛逆。 姚贾快步走到张婴身侧,压低声音道:“上卿,还有几人未抓住。下官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才想从项家这里找到突破口。” “嗯。我能理解。”张婴点点头,待对方双眼露出喜悦的目光,张婴又补充了一句,“不急,等我成功收服项羽,我会让他都说出口的。” 姚贾一哽:??? 等其他人离开,张婴将食盒摆在沉默不语的项羽面前。 他开门见山道:“项兄,有何未尽的心愿?” 项羽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