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走、怠慢。” …… 树屋里的山匪们各个都是身经百战,耳聪目明之辈。 可每当听到树屋底下陌生女性之间的对话时,树屋内的山匪们会不自觉地压低音量,连欢畅的气氛都凝滞了不少。 “格老子的!这是今天第七个了吧!”有个山匪忍不住地一摔手中的骨头,“大兄我们就这么待在树屋里,任由她们在底下指点、羞辱吗?” 话音一落,好几个山匪的内心也被触动,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沉默饮酒的陈大兄。 还有个瘦弱的山匪不自觉的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低声道:“娘希匹的。我咋觉得自己像是市中被关在笼子里,被花街柳巷挑选的那啥……啧,肉吃得都不香……” “吃不香就甭给老子吃!羞辱?!你一个大男子被小淑女瞄几眼能有什么羞辱?她能给你羞辱个娃出来不成?”陈大兄低喝道。 不少山匪兄弟发出哄笑声。 但瘦弱的山匪明显更为警惕,他苦着脸低声道:“羞辱不成个娃。但拒绝可能会被诅咒个恶胎。这不是更可怕么。” 山匪们一窒,顿时笑不出来。 “你再给老夫动摇军心,看我不一刀劈死你。” 陈大兄抬起头,嗜血地看着瘦弱男子,仿佛在思考从哪里下手更快,吓得对方几乎将脑袋垂到□□中,不敢说话。 四周一片寂静,陈大兄环顾一圈,冷声道,“看你们这一个个鸟样,再废话都给老夫下去!好好教教那些女人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山匪们发出稀稀拉拉捧场声,显然这回荤段子也没能击破他们的担忧。 陈大兄眉头皱起来,拎起酒缸,给面前的碗都满好,狰狞道:“喝了我就先下去,给你们打个样!” “彩!”土匪们终于振奋起来。 气氛放下来后,有人道:“大兄。那女族长说会很快动手抓那小子。但这都过去十个时辰了,也没见个后续。会不会框骗我们。” “她不敢!”陈大兄无所谓地摆摆手,“你忘了姬公子后面杵着谁!项家!以前是统管这一片的大贵族。即便是暴秦一统天下的现在,百越很多部落也没少给项家上供东西。 对了,姬公子还和那个什么西瓯……啥玩意合作,那个也算是百越部落,尤其南越这一片的王。 除非东女部落彻底倒向大秦,否则绝对不敢阳奉阴违。” “那如果她们倒向呢……” “绝无可能!嬴政是什么皇帝,那一位连六国文化文字都无法容忍,必须要全部统一。绝对的霸道。” 陈大兄啧了一声,懒洋洋地摆摆手,“像东女部落这么男女颠倒的异类存在,若真倒向暴秦,只怕第一时间会被分割,全塞大秦军卒后院去。那女族长敢倾向暴秦?” 土匪们都是亡命之徒,自然不会反感嬴政的“暴虐”政策,听到这纷纷点头称赞: “也对也对!嬴政真男人,岂会被区区女子钳制。” “虽然我讨厌秦国,但对暴君真的无话可说。” “哈哈哈!老子的话放这,若他愿意给我机会,我也愿意杀人进爵,比昔年软趴趴的赵王好多了!这才够劲!” …… 陈大兄听到这些话也不恼,还跟着胡吃海塞,调侃抱怨几句恨不是老秦人。 他就一个拿钱卖命的,和姬公子这种反秦军不是一类人。 不过他们没笑闹多久,陈大兄忽然动了动鼻尖,道:“喂!有没有闻到什么味?” 其余土匪已经喝嗨,纷纷摇头表示没有,还有人在笑道:“大兄,这里可是部落最中心处,就算大秦铁蹄向来,总得有些动静才是。” 这话有道理,但陈大兄还是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