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神色。 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公子寒的亲戚小妹是对可爱帅气过敏吗? 光团忽然冒出来,蹭了鞥张婴的脸颊:【宿主你好呆吖!还不是怕被你赶走么。】 【我没有要赶她……】 张婴说到这一顿,他忽然想到当年公子高被派去百越作战后,他确实有与这小姑娘说,让她回家找公子寒。 【不至于吧。我也就说了那一次。再者说我也是一片好心好么,寄人篱下哪里有回去当皇亲国戚来得舒服。】 光球蹭了蹭:【但是宿主,你看公子寒除了送些银钱和几个仆从过来,几乎没再管过这小姑娘。这小姑娘在这又是做事,又主动帮忙设计品牌图案,也是一副不想回去的样子。她可能就是不想回去呢。】 张婴一边往家里走,一边抚摸狗头:【即便你说的是对。但这事过去快一年,我与她之前也算有心平气和说过话,今天至于忽然过激吗?】 张婴这么吐槽了一路。 等他抵达自家大门口,脚步一顿,看着门口伫立的四名宫卫,眯了眯眼。 木门从里面被推开,一位宫中内侍从旁侧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拱手道:“婴小郎君,公子寒有请。” 公子寒? 张婴的眼神落在不远处的篮衣裳小姑娘身上,他好像有点找到今日过激的原因了。 张婴收回视线,他有点不想走进去,日子舒服的时候就不想见到有可能掀起风浪的人。 但也不能有家不能回,张婴踌躇了一会,对内侍点点头,大迈步走了进去。 庭院内只有三个人。 张女官毕恭毕敬地倒了杯茶汤,候在不远处。 公子寒侧身而立,卷翘的睫毛在烈日下格外卷翘分明,他正指着着墙角的一处刚刚翻新过的土壤,这土壤前还蹲着一位华服青年,那人一抬头,正是温柔得神似扶苏的公子将昆。 “小郎君。”公子将昆温和地笑了笑,起身拍了拍膝盖,“好久不见啊。” 张婴一愣,没想到公子将昆对他态度这么熟稔。 他若有所思,拱手回礼,但语气有些敷衍。 将昆脸色淡了一秒但很快保持好微笑。 公子寒轻嗤一声,回身看向张婴,挑眉道:“你可知旁人给你的是何物?” 张婴疑惑抬头。 “番邦送来的玩意,你居然敢这么大规模的种?” 公子寒一顿,语气中带着点探究,“怎么?莫非又是亩产上百石的番薯?可充当我大秦主食的东西?” “不是主食,一些作料罢了。” “……” “不是主食?作料?哈?!你自个在院里瞎种种也就罢了,竟敢让整个长安乡的农户们都陪你胡闹。” 公子寒眼眸闪过一抹戏谑,“如今此事已闹得满城风雨,父皇可是最重农耕,耽误这么多农地,日后只怕你多半是要受罚。” “哦?”张婴点点头,有些惊讶,“居然整个咸阳都知道了?” “你可是泰山封禅的小福星。”公子寒的语气带着点调侃和藏不住的嫉妒,“整个咸阳谁敢不关注你的动向,你说要种什么?那大伙不都得看着你。” “哦。” “……”公子寒嘴角一抽,怎么会这么淡定,他眉梢跳了跳,“你就没什么想说?” 张婴沉吟片刻,点头道,“嗯,我知晓了。” 公子寒深吸一口气,这种熟悉的宛如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好气哦。 他皮笑肉不笑道:“看来小郎君深知自己身负皇恩啊。” “嗯。” 公子寒:“……”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