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奉子,别瞎揣度。” 扶苏一愣,连忙道:“是儿莽撞。” 嬴政忽然又笑,也是透露一点的意思,道:“即便是,阿婴更不能封王。” 扶苏听到这话瞬间抬起头,果然是有关系。 但他也感到惊讶,没想到父皇对最宠爱的阿婴也会给出这么冷酷的答案。 “为何……” “若给他封王。” 嬴政脸上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开了一句玩笑话,“我担心他会臣下胁迫,造反称帝。” 扶苏:!!! “你自幼关照幼弟,但弟弟们终会长大及冠。与其日后为兵戎相见,活着不好么。” 嬴政起身,“走吧,接下来是你的三冠礼。” 在他掀开车帘时,外面是戒备森严的黑甲卫,再远一些是乌压压又安静无声的黔首们。 而在嬴政迈出来第一步时,远处的黔首们忽然高呼着“天命大秦,天佑陛下!”欢呼雀跃的声音几乎在草原平地都引起了阵阵回响。 这时,嬴政回首看向扶苏,见他也面色潮红很是激动,嬴政微微一笑。 他大手一挥,引起更多人欢呼雀跃,顶礼膜拜。 嬴政回首,意味深长道:“你看,权利多么令人澎湃,能激起多少人的野心。你真想分给弟弟吗?” 说罢,嬴政转身下了马车。 徒留在原地的扶苏却怔怔地捏住了拳头。 他并非为大权在握而激动。 他高兴的是,饱受战乱麻木的黔首们能为父皇如此真心地欢呼雀跃,足以证明他们在大秦过得很好,父皇一统六国是对的! 扶苏深吸一口气,也跟着走下了马车。 他踩在铺好的红毯上,缓缓向着古朴的庙宇前行。 恰在这时,他听到身后有清澈的嗓音在喊他。 “阿兄!” 扶苏回头,没想到他之前举例的主人翁会笑眯眯抱着一直羊羔,出现在他眼前。 扶苏心里闪过一抹内疚,语气越发温和道:“阿婴怎么了?” “啊哈哈,就是,就是那个青铜剑!” “阿婴不必担心。” 扶苏了然地摸了摸张婴的小脑袋,刚准备和张婴说,他为张婴准备了一柄可以套用青铜剑鞘的木剑,这样也能省点力。 然而扶苏话还没说,就听见张婴“叭叭叭”将希望用羊运青铜剑的话给说出口。 他将之前的话给咽了回去。 扶苏捏了一把眼巴巴的张婴,笑道:“哈。原来阿婴如此聪慧,好,就是这只小羊羔?要不要换一只强壮些的?” “阿兄!” 要不是怕怀中的羊摔倒,张婴泪眼汪汪,恨不得双手紧紧地握住扶苏,“你真的太好了。呜呜呜……若你是我亲阿兄就好了。” “我是……” 扶苏说到一半,想起嬴政半遮半掩的态度,还不忘打了个补丁说,“你若想,可以当我是。” 张婴眼睛唰地亮了,扶苏可是他选定的继承者,他立刻打蛇上棍地撒娇道:“那阿兄可以当我结义阿兄吗?” 扶苏:…… 和亲弟弟结义,好像没有这个必要吧。 张婴见扶苏面露难色,立刻道:“阿兄我知晓我现在还有不足,还不够格,那我下回再问你!” “啊?不用。” “阿兄,等我哦!我会有够格那一日的!” 张婴心里美滋滋地说完,压根不给扶苏拒绝的理由,抱着羊羔转身就跑。 扶苏哭笑不得:…… 他听出张婴的潜台词,只要没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