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臣,臣失察,臣……” “你确实是失察!郑国你去处理好这事。”嬴政摆摆手,脸色冷凝,“等我巡游回咸阳之前,我不希望再听到一点老秦人修水渠事。明白了吗?” “唯。” 待得郑国离开,嬴政还是很气,来回摔了好几个青铜器。 赵文掀开帐篷帘子进来都不敢作声,等嬴政平息下来,他才拱手道:“陛下,长公子与婴小郎君正在外……” “嗯?你怎不早说。” 嬴政眼睛一瞪,急匆匆地打断赵文的话,并且招了招手,“外面天寒地冻的,速速让两人进来。” “是,是!” …… 张婴和扶苏一进王帐便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 两人刚刚行礼便看见,便见嬴政急匆匆几步下来,猛然站定,忽然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看了一会后脸上忽然浮现出微妙的笑容,忽然又停下来摸了摸下巴。 张婴和扶苏都有一种被看得毛毛的感觉。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道: “仲父可安好?” “父皇可安好?” …… 嬴政的表情又是一愣,忽然哈哈大笑,笑得非常的畅快。他大迈步走了过来,先拍拍扶苏的肩膀,然后半蹲下来将张婴一把给拎起来,仔细瞅了瞅。 嬴政道:“你们过来可为政事?” 扶苏一愣,摇了摇头:“并非为了政事。” “既如此,你们且先在这里待一待,换一下衣裳。”说到这,嬴政冲赵文招了招手,赵文见状连忙拱手离开王帐。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赵文又一次掀开帐篷帘子进来。 他身后二十多位,双手捧着衣裳、靴子、冠冒、佩剑、发簪的宫女内侍们鱼贯而入。 张婴还敏锐地看见赵高的身影。 他居然手捧着冠冕居于第四位,低垂着头走进来。 张婴虽然知道,被胡亥连累一次的罪责是不可能彻底打垮赵高,但这么快见着对方,还是令张婴心生警惕。 “哦?赵高你怎么会在此?” 嬴政有些诧异的声音响起,“那边的事都安排妥当了?” 赵高连忙小跑过来,毕恭毕敬道:“回君上的话,都已安排妥当,奴还得了一些有关琅琊郡神山的消息,只也不知真假,不知当不当说。” “那等会再说。”嬴政挥挥手,然后看向赵文,“尚衣何在?” 赵文正看赵高笑话,差点没反应过来,忙拱手道:“回陛下尚衣正在监督制作小号佩剑,还需小半个时辰方能过来。” “那不等了!”嬴政让内饰抱了新的外袍过来。 这衣服虽然依旧是通体玄色,但夹杂着红色、金色的云豹纹,前后绣有山川河流,袖口绣着非常华丽的纹路,最神奇的是这些纹路乍一眼看不见,但在烛光的反衬下,居然有一种流光溢彩、熠熠生辉的美感。 嬴政道:“再过些日子便是三冠礼。礼仪虽简,但衣裳不能废。扶苏,阿婴你们过来……看看合不合身!” 扶苏见状微微一愣。 倒是张婴第一个出声响应,欢快道:“好呀!仲父你对阿婴真好!阿婴喜欢。” 站在后方的赵高余光一直在细细观察张婴,见他第一个张嘴发言,心中不屑的冷笑。 赵高恰好看到赵文来到他身侧挑选站髻子,他面上故作冷静,却低声道:“赵文,你我也是多年交情,实在不忍你走上我的老路。” 赵文心里p。 瞟了赵高好几眼,忍了忍,他还是道:“不知何意?” 赵高轻嗤一声,道:“我跟随陛下多年,从未见过陛下亲自给公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