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系统分了点能量刺激相关穴位,才让公子高瞬间惊呼。 当然,哪怕公子高日后喊其他人帮他面部刮痧,也会有点感觉,只是不会那么快。 随着张婴的动作,主要是公子高声情并茂的配合。 附近的皇子、皇女、夫人美人都投过来好奇的目光。 而始终注视着这边的扶苏,见公子高似乎真的很信服,眼底微微透着点疑惑。 公子高脸上的表情怎么回事? 难道真有效? 明明前日斥候送来的信上写着,张婴或许并非巫祝奉子。 难道调查的方向错了? 原本满脸不屑的胡亥,此刻也诧异地睁大眼。 尤其看到公子高越来越认可、信服张婴时,他坐不住了,忍不住反驳道:“二兄!你别被他骗了,等会,你该不会是被骗了?还是配合他做……” “你在浑说甚!” 公子高正觉得神奇,听到胡亥这么说立刻不高兴,“你是巫祝奉子吗?你做不到,旁人便做不得?” 胡亥一下子被话给哽住。 …… “你们一个个围在这里作甚?” 低磁的嗓音自门口响起。 原本觥筹交错的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 一个个目不斜视,安静又规矩地起身,然后齐齐转向正门,恭敬地向逆光而来的高大身影行礼。 踏入殿堂的正是面无表情的嬴政。 他余脚步一转,几步便走到张婴这边。 在一片寂静的宫殿内,忽然响起软软、欣喜的稚嫩嗓音。 “仲父!仲父!我很思念你。” 伴随着这句熟悉的台词。 只见一小人从案几后蹿了出来,张开着双手,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仲父!你可想我?” “呵。” 嬴政早看见张婴在公子高脸上折腾,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小滑头,又顽劣了?” “没有!是祝福!” 张婴非常快地向嬴政伸出了小玉梳子,满心欢喜,“仲父!仲父!祝福,祝福!很有效。” “嗯?” 嬴政后退半步,敏锐地避开张婴的小玉梳,便见对方毫不气馁,反而伸出小手手,一本正经道,“仲父,这是巫祝奉子给最亲近长辈的祝福!” 嬴政微微一怔。 他忽然想起赵杰送上来的情报。 阿婴之所以会遭遇熊家子的事,说到底,还是他们长辈的‘不得以、无法作为’,令阿婴没办法展现出足够强大的靠山,才会被遭到轻视、欺负。 一时间,嬴政竟联想到“不得不被丢在赵国”而被周围人冷漠、欺负的自己。 感同身受的同时,也越发心怜阿婴。 …… 胡亥这回学聪明了,他没有第一时间就过去嘲讽,而是先观察形式。 见父皇并没有纵容张婴,两个人凝滞在原地。 他心底一喜,觉得机会来了,连忙上前撒娇道:“父皇,别听他乱说,什么最亲近的长辈,他刚还在给二兄梳胡子。父皇,也该给他请个先生,免得日后被嫌……” 他话还没说完,便发现父皇不知何时转头看他,脸色似乎不是很好。 胡亥内心雷达高度响起,立刻不说话。 之后,他便见嬴政微微下弯腰。 张婴手中的小梳子迫不及待地来到嬴政的胡须处。 玉质的梳尖很圆润,张婴力道不大,除了偶尔有几根胡须被扯掉有些刺痛外,并无其他不舒服。 其余众人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