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何尝不是另类的惩罚。 “就,我,就为他?” 公子寒看看扶苏,又看看张婴,满脸不解。 公子寒不光不解还透着委屈,他就是想来过来呛一下声,提升下自己名望,怎么却反损失一个实权职位。 大兄,你该支棱起来啊! 小公子,你被督促读书,为何要连累我? 我没有伤害你们任何人。 “不止墨家,你从何处学来的商贾手段。” 嬴政表情不善地看向张婴,“让你去学室好好念书,你不肯,偏天天呆在田埂上研究农具,如今还喜欢银钱。又是墨家之道,又是商贾之事。” 说到这里,嬴政真有些不解。 他送出去的工匠、粟米、布匹,难道不够用? 忍不住发出灵魂质问:“你赚钱,所为何事?” 张婴一愣。 赚钱还要为何事?这不是正常人的安全感吗? 但他看嬴政神色不渝,仿佛一只稍微加点压力就会爆炸的气球。 张婴脑海中电光雷闪,猛地蹦出一个经典的典故。 只见小儿坦然地抬手,扯住嬴政的衣袖,理直气壮地说道。 “仲父,我是想赚金钱。” 嬴政眼眸危险地眯起来:“嗯?” “我喜仲父!想,贮金屋,藏仲父。” 嬴政:…… “噗嗤。” 公子寒与公子扶苏僵着表情。 应当说,博士学馆所有活人都保持着一张面瘫脸。 也不知是谁憋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