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夹带私货攻击鬼的方式感到幼稚。 “穷书生十年如一日考功名,好不容易有朝一日考上了,却没去上,你猜为何。” 花祈卖了个关子,傅柔非常识趣的接了过去。 “为何为何。” “他们村中啊,有家大地主,这家地主的女儿看中了这个穷书生,不让他上京,为了他能留下。” “他们绑了他的父母,以火烧为威胁不让他上京,最后甚至逼他娶了他们家的女儿。” 傅柔听到这开始觉得不是个好故事了,正当她有些犹豫的想要不要让花祈停止的时候一侧的谢青衣接过了话。 他语调轻柔低淡,似乎只是给心爱的姑娘讲个故事般轻描淡写:“书生不同意,地主放火烧死了他的父母,最后恼羞成怒的将书生关在柴房虐待半月,每日都问他要不要娶他们的小姐。” “书生始终都没松口,但他们最后却强行给书生喂了药,架着他去跟小姐成婚,新婚当夜……” “够了!”侍女打断了他的话,她声音微颤,不自觉带了一丝怒意:“我家是对不起你,可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也已经报仇了,该放下此事给我和我家人一条出路了吧。” 傅柔不是 傻子,听到这也明白了这个侍女多少跟故事沾点边。 就是她是其中扮演的什么角色目前还没揭晓而已。 谢青衣瞧着她,不轻不淡的反问道:“你可留我家人一条出路。” “将他们烧死,用返魂钉敲入四肢将他们钉在棺材上,画着最恶毒的灭魂咒让他们死后因为承受着噬魂之痛,最后魂飞魄散。” “这就是你说的出路吗。” 侍女唇齿微动,哑口无言。 “我……我不知后面发生了这些。”她神色有些怔怔,她试图解释,想让谢青衣相信她:“我并没有想这么做,我一开始只是想让你娶我而已。” 傅柔吃到现在已经吃明白了,原来这侍女的身份就是那位寻爱失败便恼羞成怒的大小姐。 “叶琴欢。”谢青衣叫了她的名字,这是叶琴欢第一次听他叫她名字,她神色有些怔怔,抬眼去瞧他,便见他居高临下的眼中满是淡淡之色。 何曾几时,她也曾高高在上的这般瞧他,只是与他不同的是,那时的她满是欢喜,而他一如现在这般神色淡漠。 仿佛发生什么事都不会让他有情绪波动一般。 所以她杀了他的父母,囚禁了他大半个月,最后甚至强逼他娶了她,甚至在新婚之夜让他瞧她跟别的男子寻欢。 她以为她总能让他为她情绪起伏一次,可哪怕在新婚之夜被迫欣赏自己妻子寻外男,昏黄烛火映射下的那对眼瞳依旧淡漠之极,没有丝毫波动。 “这是你的报应。”他缓缓轻轻的说道。 没有爱没有恨,只是简单的陈述句,却让叶琴欢瞬间软了身子。 是了,这就是她的报应。 她妄想占有不属于自己东西的报应。 “我不信。” 她抬眼看向谢青衣,一字一句道:“你从未有过想要据为己有的私心。” 她看得出来,正如当初的她一般。 谢青衣如今也有了渴望而不可及的东西,而这东西,未必就会是他的。 她不信,他一点占为己有的私心都没有。 谢青衣闻言,视线下意识看向了身侧的少女,这一眼便瞧见了花祈正在拿他的尾巴逗弄她的场面。 他视线微暗,刚想说话,却是身形一晃,他低低喘了一口气,面色稍白些许。 这次鬼门大开耗费了他不少精力,连维持鬼仆从的力气都丧失了,如今能安然无恙出现在傅柔面前,也只是他在
第 30 章(2 /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