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前辈。” 老实如林随意中不只有雀跃还有负罪感,换做之前,改称呼就改了,对楼唳的尊重可从称呼放到底。林随意很清楚,现在改口是假公济私,包藏祸。 楼唳沉默两秒,平静地问:“唤不出口?” 林随意抿着唇,“有一点。” 他一直唤的是‘楼先生’,已成习惯了。林随意觉得在自己不该改变称呼,或者说不是不能改变称呼,而是不能用楼先生的本名称呼。‘楼先生’三个字尚能提醒他,自己与楼唳疏远的关系,‘楼唳’只会让他迷失。 因为不可能的。 他不可能会和楼唳发生点什么,他那场春梦已够惊骇俗了,男的和男的怎么能在一呢? 现在不能唤‘楼先生’了,林随意自己做主,换了另一个有距离感的称呼。 楼前辈。 楼唳看了他一,没再说什么。 说完,他越过林随意身位,与林随意后背相对。 林随意听见楼唳应下年长男人的问题,年长男人便问:“梦主是谁?做了怎样的噩梦?” 楼唳言简意赅:“胎梦。” 年长男人愣住了:“胎梦?” 正如楼唳所说,胎梦属于喜梦,喜梦不需要入梦。他们历练是随机入梦,落到喜梦中是正常的事,专门有人进喜梦解梦就显得不对劲了。 “大庆观李易,这俩姐弟是的师弟师妹,柳杰和柳茵。”年长男人自报家门后忙问:“前辈,到底是怎么回事?” 楼唳是不爱多说话的,林随意转过身替楼唳接过话题,把原因说明。 李易:“原来如。” 他旁边的女孩儿柳茵问:“师兄,所们在这场梦要做的事是找老太太?如老太太在胎梦中,目的是要阻止老太太鸠占鹊巢借孕妇的肚子投胎。” 男孩儿柳杰:“看来没什么难度。” 李易皱了下眉:“梦中找邪祟可不容易。” 柳杰说:“有什么不容易,想找邪祟用八卦盘子一算不就知它藏在哪处了吗!胎梦又不是凶梦,梦主自然没什么可怕的,惊动梦主就惊动了。” 李易眉头更深:“邪祟藏匿梦中如鱼得水,哪是这么好找的。况且这是梦而不是人间,胎儿和邪祟是预兆示人。” 柳茵思考了一下:“例如梦龙、蛇、植物或自然奇观寓意生子,梦月、雀鸟或自然现象寓意生女,师兄的意思是,胎儿和邪祟例如中的某一项示人。” 李易:“正是这样。” 柳茵说:“那确实不太好找。” 柳杰:“不算太难,反正已知邪祟的性别,至少可确定邪祟是月、雀鸟和自然现象的某一个。” 说完柳杰看向林随意:“前辈,你们知孕妇怀着的胎儿性别吗?” 林随意并不知,甚至在入梦的两个小时前他才知王婷婷怀孕。 柳茵拉回柳杰,严肃:“在不知胎儿性别的情况下,你刚才的那番话很不负责任,如胎儿是女孩,你见了寓意女儿的事物,你是当邪祟防备还是助力它被孕妇选择。” 柳杰找不到话来反驳,只能噤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