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勃勃是阴森的死气更盛,尤其是在这样的静止状态。 ‘口’字型房间都上了锁,大门也从外紧锁,林随意原本逃跑的地点选在厅堂。 但这下他回头只看见那棵槐树,这让他犹豫起来。 槐树的静止没法让他确定从他身后吓退纸扎人的就是槐树,但槐树离厅堂的距离比他离厅堂的距离近,也就是说,他想要逃跑进厅堂得经过这棵槐树。 林随意重新看向窗户。 无法确认身后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也不敢贸然经过那棵槐树,林随意只好把目光放回在窗户上。 既然纸扎人被吓退,那么他现在去看就不会有被捅爆眼球的危险。 怕身后的东西突然而来,林随意这次没来得及与楼唳商量,他争分夺秒地往已经被扩大的窗户洞里瞧去。 楼唳语气紧了紧:“小心些。” 视野里不再是漆黑一片,林随意看到了房间里的纸扎人。 纸扎人贴在房间角落,它也发现林随意在看自己,于是眼眶里代表瞳孔的墨点再次朝着林随意落过来。 可它并没有朝着林随意冲过来,它紧紧贴在房间的墙壁,它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可林随意却硬生生看出它的恐惧与害怕。 这再次证明,他身后有东西,甚至此时就在他的身后。 知道自己身后有可怕的东西,林随意语速飞快地问楼唳:楼先生,您看见了吗? 林随意一边做回头的准备,一边问楼唳:楼先生,能知道是谁做的纸扎人吗? 房间里就一个纸扎人,大概制作的人没想到纸扎人真会派出用场,这个纸扎人是很明显的粗制滥造,身上好些地方就像被捅穿的窗户纸一样破烂,就连点睛的墨点也是一个大一个小。 做的太烂了,所以这个纸扎人并没有明显的派系特点。 楼唳道:“不确定。” 林随意:知道了。 ‘口’字院子并不只有这一个房间,还剩下三个,林随意打算再去第二间房间看里面情况,以得到更明显的特征,好让楼唳去人间找人。 但在这之前林随意得回一次头。 那纸扎人被吓到紧紧贴在墙壁,说明纸扎人是能看见他身后的东西的,纸扎人能看见也就说明,那东西挨着林随意很近。 林随意再次回头。 这一回的身后仍旧是空空荡荡,有的还是只有那棵槐树。 不过槐树有几片树叶有飘动,在林随意回头后很快地静止下来。 林随意感觉槐树的枝丫在向自己靠近。 比起第一次回头所见,槐树的枝丫在朝着他延伸,离林随意最近的枝丫不过两三米的距离。 林随意所看见的也是楼唳能看见的,楼唳道:“纸扎人会怕阴气重的东西。” 听见楼唳这话后,林随意对身后的东西有了两个猜想,槐树喜阴必然阴气重,而槐树体积大,窗户的洞口被扩大,纸扎人能够看见槐树。 所以吓退纸扎的人的、在林随意身后的东西要么是槐树,要么是让槐树趋阴的厉鬼。 不过身后到底是槐树还是厉鬼,这已经不是林随意关心的重点。 他闪身跑到‘口’字左边的第二个房间,如法炮制地在窗户纸上戳出一个洞。 因为不确定这个房间里是否也是纸人,且有差点被戳爆眼球的遭遇林随意不敢离这个洞太近,他隔出一点距离往里看。 这回他又看见两个纸扎人,如同第一个纸扎人一样,这两个纸扎人先是循着捅破窗户纸的声音来到窗边,但在它门看见林随意后立马后退。 林随意问:楼先生,现在能知道是谁做的纸扎人吗? 这个房间的纸扎人虽然算不上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