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要随意乱碰梦里的东西。” 女生们只好点头。 楼唳与其他人说完话,看了林随意一眼:“走了。” 林随意:“好。” 见楼唳和林随意要入楼,其他人也都跟着来。刚走两步,身后又传来脚步声,竹竿回头看了眼,眉头皱起,嘟囔一句:“怎么还有活人。” 林随意忍不住也回头去看,他们身后又来了三个男人。 这一看,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竟然又是花衬衫,既然是花衬衫,林随意估计他旁边的两个人,大概一个是跟着花衬衫入梦找秘密的金主一个是花衬衫带来的诱饵。 那花衬衫没想到又撞见楼唳和林随意,脸色也极度难看。 见竹竿要去问,楼唳唤住他:“黑的。” ‘黑的’是解梦行内话,指代另一种解梦师。 懂得人面色变得不好看,脸上都浮起对花衬衫的嫌恶。竹竿骂了一句后说:“哪这么多诱饵,真不怕死吗!” 胡瑞见怪不怪地说:“诱饵哪知道梦境凶险,多是为钱而来嘛。你我也不都是受吴阿伟之托来的,我们为财,他们也能为钱。” 林随意听着竹竿和胡瑞的交流,心说解梦师还真是神奇的职业,不说‘替人消//灾’,只说‘收人钱财’,可真实诚啊。 “这哪一样。”竹竿有些不服,但又说不清具体哪不一样,他最后憋出一句:“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这吴阿伟有什么秘密,竟然‘黑的’也来凑热闹。”小竹竿说。 叶之悬说:“能同时请来这么多解梦师,连楼先生也请动,家里有矿吧。‘黑的’入梦,说不定找个银行卡密码也是赚。” 胡瑞笑笑没说话了。 正统解梦师是不屑于和另一种解梦师说话的,知道花衬衫是‘黑的’后,他们也没多眼看花衬衫一行人。 他们跟着楼唳一起进了土楼。 而他们一进土楼,土楼的门轰然关上,好似就等着他们入瓮了。 林随意回头看了眼不留一丝缝隙的土楼大门,心里惴惴不安。 他这份不安并不是空穴来风,楼唳对他说:“加上我们,共十二人。” 林随意忙小声问:“这怎么了吗楼先生。” 楼唳道:“人越多梦越凶险。” 林随意心跳随着楼唳这句话突突了一下,他又听见身后的四个解梦师在小声交流。 小竹竿语气里也有不安,小声地问竹竿:“师兄,三个坠梦者皆是女性,是巧合还是刻意。” 竹竿道:“不好说。” 叶之悬说:“若是刻意,看来这场梦就邪了。” “专挑女性,是挺邪乎。”胡瑞道:“但既来之则安之,只有多照顾女生们了。” 林随意能抿出他们交流中充斥的那种风雨欲来的危险,但不明白坠梦者的性别怎么会成为梦境邪乎的佐证。 他去问楼唳。 楼唳也等着林随意来问。 林随意问:“楼先生,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坠梦者会坠入他人之梦,是梦境不稳,但坠梦者入梦少不了凶煞作祟的原因。”楼唳道:“‘梦’和凶煞要区分开,‘梦’不喜活人到来,一经发现会杀掉活人,而凶煞只想吃人,活人比梦里无呼吸的人要好吃的多。” 土楼很大,他们一群人转悠赶在天黑前也转不完,都是有经验的解梦师,不用特意商量就自觉地兵分三路。 楼唳和林随意与一个叫小源的女生一路。 竹竿和小竹竿带上一个女生。 叶之悬和胡瑞带上一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