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作诗(3 / 5)

朵,末了揪了揪卫景英问:“二哥,那个人是晁大夫吗?”

他最近是不是太过于用功念书导致了脑神经错乱出现幻觉了,他记得,金灿灿每回都拉在家里,极争气,没给晁大夫捡漏的机会吧。

卫景英也正在挠头呢。

“哼,”晁大夫交代完姚春山,斜眼扫了一遍卫景平:“卫四,我在医馆等着。”

说完他背起药篓,气哼哼地走了。

“他等什么?”卫景英回过神来问了句话。

卫景平看了看草药包上覆着的药方,上面果然很显眼地写了“一共一两又150文银子。”一行字,皱眉道:“等着给他送钱和鹰粪。”

“他不收出诊金了?”卫景川话赶着话都不结巴了:“咱们光出药材的银子就行?”

卫景平点点头,看晁大夫那样子,的确是这个意思。

“晁大夫大概急用鹰粪呢。”卫景英好笑地道:“所以使出了这招,先把好处给咱们。”

卫景川掂了掂那两副草药:“他……他就不怕咱们不给他银子?”

“这不看在老四是读书人的面子上吗?”卫景英理所当然地道:“既然说了要给老姚瞧病,谁会赖他一二两银子的。”

大概因为是熟人,姚春山对晁大夫拿过来的药一点儿都不排斥,还喜滋滋地跟卫景平说:“我刚来的时候天天哭,”他指了指头:“疼,疼的喊娘啊。”

卫景平和他唠嗑:“晁大夫给你治好的?”

“他治好的。”姚春山这回看着清醒多了,问卫景平:“平哥儿在书院念的什么书?《论语》学会没有?”

“嗯,学了,”卫景平一听他现在心里清明啊,有些话要赶紧问:“姚先生你是哪里人氏?家中还有些什么人呢?”

这话不知道触动了姚春山心里的哪根弦,他掩面抽泣起来:“京城,京城,我的溪儿啊溪儿去哪儿了……“

说着他像疯了一样四处翻找。

姚春山竟然是京城人氏!从京城到上林县据说有一千多公里,他是怎么流落到这里来的呢。

好谜。

卫景平从一处镇纸下面抽出一张女童的画像,拿到他面前:“是不是找这个?”

姚春山一下子抱住那张画像,呜呜地哭着:“乖孙女,我的乖女孙……”

原来画像上的女童是姚春山的孙女,怪不得牵挂至此,卫景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她是叫姚溪吗?”

姚春山抹了一把眼泪,迟缓地找了张纸,提笔在画像右下角写了两个小小的字——姚溪。

果然是“姚溪”,卫景平猜的没错。

因为想起小孙女姚溪情绪起伏过大,后来姚春山的脑子又乱了,说不出一句半句清晰的话来,问多了就胡说一气,也听不出来他在说什么。

许久,等他平静下来之后便去煎药喝,卫景平不敢再多问,赶紧告辞回去。

一到家,便叫刘婆子把院子里的鹰粪收集起来,拿盒子装起来,又和卫二卫三借了点银子,加上他的零用钱一块儿送到延寿堂去了。

鹰shi白这味中药用起来有些讲究,晁大夫过目了那些鹰粪,摇头皱眉道:“不行,不行。”

这味药采集的时候是有讲究的,必须要落在草上半风干的才行,落在土里的,掺了土的就不能入药了。

卫景平赶忙拿出最大的诚意:“晁大夫您别着急,我这就叫人每日白日里把金雕给您送来。”

早该把金灿灿撒出去赚银子了。

晁大夫这才稍显满意地哼了声:“他那病,最起码得瞧上个一年半载的。”

不算他的出诊金,前前后后吃药也得花五六十两银子。

“您看着治就是,”卫景平说道:“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