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么天真的问题,消灭旅途又不看成就,还要主线支线各种线都百百完成。阵营行程各不相同,就意味着罗漾们走不到阴差阵营的行程线,同样那四个也走不到罗漾们的线,想消灭这场旅途,就要这八个人,每个人都在自的人设、阵营位置上,百百完美完成,觉得一个人百百简单,还八个人都百百简单? 火龙果着火:我们没进过需要阵营的旅途,缺乏相关验,拿我们当新人菜鸟,要说新,说天真,地藏和一匹好人的“软大神”成立,嘎嘎新。 我一匹好人:所以我们闭麦了,们非上赶着问。 火龙果着火:…… 暴打鲜橙:地藏,管管的社员。 地藏:我社长。 暴打鲜橙:? Ske:?? 我一匹好人:俩有意? 火龙果着火:地藏,怕,跟哥说实话,拿着什么把柄了? 地藏:技不如人,我悦诚服。 Ske:俩打了一架?赢了? 地藏:我俩剪刀石头布,赢了。 Ske:…… 我一匹好人:也侥幸,鏖战七局,我以4:3险胜。 暴打鲜橙:这有什么谦虚的! 旅途里,张翠云似乎已诉完了冤孽债,被辜负的伤与哀怨已随着百年不甘成了她里的脓包,却被武笑笑一针血的质问所挑破,脓血与眼泪一起流干净,也清静了。 那从井中漂浮到窗外的身体,终于在百年后的晨风里化为尘土,灰飞烟灭,连同那一身大红喜服,也随风飘散。 最后一缕血红在窗口消失时,招魂伞黑雾重聚成影,屋内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的温度,再次覆上一层阴冷。 张简也从地上站起,文化衫在清瘦的身上直晃荡,之前觉得懒散,这会儿却颇有一丝飘逸的仙风骨。 “天师,”罗漾想知张翠云的去处,客气询问青年,“她放执念,了结这冤孽债,不就投胎了?” 张简遗憾摇头:“恐怕不行,有那在世上没债也没孽的,死了免去阎罗殿,直接转世投胎,她杀了李家满门,虽死后造的孽,然而孽就要赎,我以帮她设坛超度,但五轮回,该入哪,看她的造化。” “五轮回?”方遥大脑里那近来毫无用处的地球信息储备,总算有一个知识点被触,“不六?” “佛家讲六,家讲五,其实都无所谓,”青年天师倒想得开,“因果循环,宇宙之。” “按照常理,不应该去阴曹地府审判非功过,最后由判官决定她的转世轮回?”罗漾不解,这还跳过阎罗殿,走“绿色通”直接转世? 张简悠悠摇头:“说的‘常理’,阴曹地府的理,但阴曹地府也不过天地间的一部,而天地又宇宙的一部,万事万物遵循宇宙之,天上仙,地上人,黄泉鬼,大家不过在自的位置上去解读其中的玄妙,窥之一二已属难得,就像‘六轮回’和‘五轮回’,在大海里尝了一滴水,尝出的滋味有许不同,然而大海就大海。” 罗漾起初有点被绕迷糊了,但听到后面,拨云雾:“所以‘由天师来社坛超度’和‘跟阴差回阎罗殿让判官去论非功过,再行轮回’,不过遵循宇宙之的两种不同方式,其实殊途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