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解释的一头汗,旁边的井口黑洞洞,望不到底。 “也许吧,”张秋萍不强行反驳了,“她可真的被害死在井里,但不管怎么,她已经自己报仇了,道理一百多又出来伸冤,而且当时死绝的是李家最兴旺的一支,自那以李家就不行了,渐渐败落,这宅子也卖给了我们张家,她就是现在想再找姓李的都难。还有那口井也那么玄乎,水缸镇邪不过是个说法,我之前就挪开过一次,要是里面有东西,早就出来了。” “挪开过水缸?”罗漾诧异。 “什么时候?”方遥问。 张秋萍回忆道:“得有十了吧,反正就景区刚开发那一阵子,村里说可以把这座荒了几十的老宅拿来做特色客栈,我当时都不知道下面是口井,就觉得一个大缸摆在中央不好看,挪开之才发现下面是井口,还是我侄子提醒我,赶紧把缸压回去,他说这是有讲究的,不乱动……” “侄子?”罗漾对于新出现的“人物”很敏感,“他懂这些?” “他懂得可多了。”说起自家子侄,张秋萍一脸骄傲。 罗漾连忙问:“他叫什么?现在在哪?” 张秋萍谨慎起来:“问这个做什么?” “不是说他懂得多嘛,”罗漾张口就来,“我们昨天晚上遇见那么邪门的事,不找他帮忙去去晦气?” “这个倒是问题,”张秋萍一口答应,“哎,其实们不找,我也要找他嘞,们说个朋友失踪了我看见,但天井里那个我可看得真真的,只有阿简过来才看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罗漾:“阿简?” 张秋萍:“我侄子呀,张道简。” 见老板娘这爽快劲,说得不像假话,但如果是真的,等于仙小队前面的推理都白玩了。 井里如果有张家鬼,鬼大仇已报,动机再出来。 井里如果是别的鬼,老板娘早就挪开过水缸,当时什么不出来? 罗漾矛盾纠结,方遥若有所思,武笑笑陷入苦想,只有于天雷一顿盘逻辑,猛然醒悟:“福尔摩斯说过,排除一切不可,那么剩下那个再难以置信,也是现实,所以真相就是还有第二个红衣人枉死在这座宅子里,不是被扔进井里那个,是另外一个!”散发着忧郁气质的英俊眼眸,认真看张秋萍,“老板娘,再想想祖上还有有其他被害的姑娘?” 罗漾、方遥:“……” 武笑笑:“……”福尔摩斯听完如果不过来揍人,张秋萍可会帮他动手。 就在于天雷问完,而大家都说话的时候,房间门窗忽然“砰”、“砰”,接连关闭。 屋内灯光一瞬暗了大半,空气里的湿度陡然上升,呼吸间鼻腔都像粘黏水珠。 “这是怎么了?”张秋萍茫然四顾。 音还未落,一个大红身影已经出现在五人面前。 垂着头,散乱发髻遮着惨白的脸,唇上一抹嫣红似血,身穿被水浸透的喜服,金丝线绣着凤和牡丹,本该喜庆的纹此时只显得凄厉。 张秋萍的血色霎时退去,现在想不信都不行了,猛鬼来按头,这谁遭得住,小腿打着颤地踉跄退。 她这一退弄出动静,红衣人也动了,拖着湿漉漉的身躯,一步步走五人。 张秋萍拼命捂住嘴,似乎怕忍不住的尖叫带来更可怕果。 罗漾和于天雷已经重新启动【人鬼用通天锤】和【正气之锹】,各自将“兵器”紧握手中;方遥不动色上前半步,站位上成即将与鬼短兵相接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