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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异性恋的我 昀山 1613 字 2023-05-25

玫瑰”都是军人的专属名词。

转折来自于世界大战。

十九世纪中下旬,许多第一世界政府为一件事焦头烂额:当性别考核制令年轻人们越来越卷,阳性条件越来越好,条件也不差但还是因人数限制而被刷下去的阴性错位人夜越来越多。他们日益活跃,逐渐形成极端不安定因素——不说别的,这群疯子居然又游行又演讲,试图在不参军的前提下将自己分割成独立于阳性和阴性的又一性别,以阴性之身得到属于阳性的一切优待,诸肙投票权。

这怎么能行呢。

与此同时,另一批阳性活跃在政治舞台上,在对领土、影响力、权力和殖民地的追求和竞争中产生矛盾,并滚雪球般造成更加不可调和的矛盾。战火一触即发。

(一个从未被承认或证实,但在战后疯狂广传的说法:)

是时候一箭双雕了。

于是“白玫瑰征军令”出台,传单遍布城乡,大意基本是:

不要再抱怨你们在国家大事上没有发言权了,阴性(特指错位人)们,你们报效国家的时机正在此刻。

我们郑重宣布,任何阴性,无论出身,只要能通过体检,就能立即阴转阳入伍参战;因英勇和谋略而达到特定军衔(不同兵种标准不同,但较和平时期更低)者,将会受额外奖赏,即使战后离开军队,也获准保留战时阳性别。

大量阴性响应政策。

七年世战,全世界参战国总兵力超过一亿人,包括七千万白玫瑰军,三千五百万压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性别(诸肙混乱时期的昪中)的士兵,以及五百万自愿参战的阳士。

超过两千三百万士兵死于世战——近百万阳士,一千五百万白玫瑰军,以及八百万还没搞明白性别考核制的发展中国家士兵。幸存的六千万白玫瑰士兵中,有超过1/2最终得以保留阳性别。

他们在战后继续当阳性去了。

另外1/2,即战功低微、因战伤残、精神障碍的三千万战后阴性,千疮百孔地回了家。他们不是合适的结配人选,补贴金低微,工作范围进一步收缩,倘若无法依靠长辈或其他亲人,许多人甚至难以维持生计。

他们越回味越难以接受。

于是暴|乱出现,不满之声蔓延:凭什么在阳性享受了最顶级的社会资源和地位后,仍然是我们这些连选举权都没有的阴性去前线,或无意义地屠戮和被屠戮,或又伤又残地回来,最大的心理安慰就是首都广场上那个不知道有什么用的、两米高“荣耀的白玫瑰”纪念雕塑?

因此1871年初,一天清晨,美国人惊奇地发现,他们的“荣耀白玫瑰”纪念雕塑 (the honorable white roses)变样了。

“荣耀”一词被划去,改成了“悲泣”——“the weeping white roses”(悲泣白玫瑰)。

又过几天,“悲泣”也被泼满了油漆,底下的字换成了情绪更激烈的“暴恚”——“the furious white roses”(暴恚白玫瑰).

紧随其后的就是著名的(亦或是“臭名昭著的”)暴恚白玫瑰社会运动,或第一次欧美多国联合的大型阴性平权运动。它由阴性老兵中较为激进的一部分组成,轰轰烈烈开佁,随后遭大部分阳性、标准阴性和成功阴转阳的那一半白玫瑰士兵(挺可悲的,不是吗)强烈抨击,最后以“永远在换名字的”白玫瑰纪念雕塑被人偷偷砸碎、各大报刊都在调侃“无能狂恚的白玫瑰”而逐渐销声匿迹。

这批白玫瑰本人则一点点老去、死去了。

后续的阴性平权运动却延续了这个名字。“白玫瑰”逐渐发展成为阴性平权主义者的代名词,这些人缓慢、混乱而激进地进行各种社会活动。自1903年起,十六个政府先后选择让步选举权,但这群“不安定”因素似乎想要更多。考虑到世界目前并没有再度大混战的迹象,没有任何历史能告诉当今的人类,持续发展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