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这样,一个叹气,另一个会被传染,再传染回去。
然后陆祈说,或许读者只是单纯感到无聊,应当令他们开心起来。具体该怎么做呢?他从旁边抽出一根笔,用《夏末玫瑰(The Last Rose of Summer )》的调子,即兴编了一首《戚柳与无聊之歌》。
对此我只能说,他是个天才。
编完后陆祈还给我唱了两句。他唱歌蛮好听的,因为平时说话的声音就是那种温温柔柔带点沙哑的感觉,特别适合这种民谣。
可惜小说没有视听功能,你们无法听到。
更可惜的是,你们也无法看到歌词了,因为我已决定将其占为己有。这样看来,我不仅喜欢怪里怪气地讲话,还沾染了一些自我中心的恶习,这很不应该。可是人生在世,究竟做什么才对呢?视频挂断后我瞬间又没精神了,无精打采地盯着窗玻璃上的蜀葵,想了想近期让我很迷惑的各种事情,其中一些似乎很复杂,我都不知道线头该从哪里解。
要不这样吧,读者。
我先只问一个问题。
当我用“被浣熊攻击的明信片”作为被一些读者抛弃的自我安慰时,你们几乎每个人都特激动地强调了一遍的“被浣熊攻击”又指的是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