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这时候从洗手间出来,换了一条不会融化的新内裤的马丁幸灾乐祸,并说加奈活该。
然后,我们相互说晚安、告别,各自回房睡觉。
陆祈和我都换上了睡衣,我的是长长的浅灰色睡袍,他的是长长的细条纹睡袍。当我小心地在床上躺下,钻进被子,陆祈忽然也神经质地笑起来,完后叹了口气。
“今晚真惊险。”他叹完气就说,“可怜的马丁。”
我没吭声,在黑暗里又静静躺了一会儿。早起、AK没赶上火车、地精、甲虫、温泉和马丁融化的内裤,真是精彩绝伦的一天。但突然间马丁占据了我脑海画面的主体,他慢慢放大,旁边AK说:
“你的水管。”
我迅速睁开眼。
但晚了。我几乎能肯定自己今晚将梦见什么:一只白色的小鸟,或者老鼠,在马丁黑暗的指缝里晃动,形状柔软,周围是一对风铃。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