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灵……” 然后我就醒了,这个梦真不怎么样。我正准备抓起闹钟看看时间,突然嘶了一声,抬手一看,胳膊内侧一片渗血,显然是刮树干刮的。 我瞪着伤口,满心困惑。 同时我发现,窗外已经一片漆黑,看来这一觉(肙果真是“一觉”的话)真是睡得昏天昏地,希望晚上还能再睡得着。 门口响起脚步声,我赶紧将手收进被子。 下一秒,老夏出现在那里,抱着手臂。 “不错嘛。”他说,“你退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