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里。”
“我找他理论,我问他为何如此喜欢二房,他说因为她很像以前的我,你们说是不是很可笑。”
说着,她自己擦干眼泪:“罢了,这都没有意义了,他已经死了。”
沈念锦怜惜地看着阙柔,心里酸痛万分。
世上女子哪有不爱自由的,她们都想做喜欢的事,可一到年龄,她们没有选择的权利,为了家族名誉只得嫁入内宅,一生困在这吸血的魔窟中。
若是幸运,遇到不错的郎君,或许可以平淡度过此生,可若是不幸,就会溺死在深渊。
人心难测,也经不起考验,朱旬就是个例子。
乡君听了眼里多了一丝不忍,却也无奈道:“大娘子,无论如何,今日你都要跟我们走,杀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阙柔轻松点了点头,说:“乡君可否给我一点时间,有些话我想恨怀宁说。”
闻此言,众人纷纷出去,屋中只剩下她们二人。
怀宁泣不成声地说:“你怎么这么傻啊……”
阙柔坐在床边,握着怀宁的手:“你不也一样嘛,我还比你聪明些,没给他赔命,今日若不是沈姑娘和谢公子,你就没命跟我说这些话的。”
“你是何时动的杀心?”怀宁问。
阙柔淡淡道:“我也不知是何时,不过我不后悔。”
阙柔接着说:“朱旬如今已经死了,你将来拿了身籍也可以离开这个伤心地,我给你留了点东西,放在了我屋中枕下,待我走了记得拿。”
怀宁疑惑地看着阙柔,而阙柔将手拿开。
“最后,我要谢谢你,你可知道那日你唤我名字时我有多欢喜,她们都只记得我是朱府的大娘子,只有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说罢,她起身准备离开。
“阙柔……”怀宁大声喊。
阙柔的步子一下子定住,她擦了擦泪,深吸一口气回过头,笑着看着怀宁:“怀宁,其实你笑起来也很好看,以后要多笑。”
没等怀宁说话,她快步离开屋子。
屋里怀宁捂着心口哭成了一个泪人,无力地捶着被子。
阙柔临走前,沈念锦拉住她说:“阙柔姑娘,多谢那日你帮忙,还有,你真的很勇敢。”
阙柔笑了笑说:“那日你从墙外爬进来只为救自己好友的样子,也很勇敢。”
说罢,阙柔便跟着乡君离开了。
沈念锦呆呆地愣在原地,她的小腿渗出了血,可她却感受不到一丝疼痛,更多的是无力感。
我明知女子本该的模样,却也改变不了一点。
谢如钰这时蹲下来,细心查看她腿上的伤口:“我知道,你替她们感觉到不公,我亦是如此,可我们一时半会无法改变。况且你腿都伤成这样了,回去休息吧。”
李胖子也在一旁劝说:“是啊,老大腿都出血了。”
沈念锦依旧呆滞在原地,眼光无神,谢如钰便一把将她抱起。
靠着谢如钰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沈念锦突然清醒了几分,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下颌线,脑海里回现出大火中他救自己的模样。
她一路被谢如钰抱到家里,在老丈惊讶的目光被抱进屋里,谢如钰轻轻将她放在床上。
他刚要起身,沈念锦顺势搂住他的脖颈,谢如钰失措的眼神飘忽不定。
“沈念锦,你……”
沈念锦盯着谢如钰,突然委屈起来,带着哭腔说:“谢如钰,你是以什么身份抱我?”
谢如钰一下子愣了,不知道说什么。
“朋友吗?可我感受到的不是这样的,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你对我的喜欢,从前我还觉得是自己的错觉,可在大火里你拼命救我时,这些错觉都化为灰烬,你就是喜欢我对不对。”
谢如钰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我……”
沈念锦加紧攻势:“我昏迷时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