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沈念锦旁边:“放心吧,我陪你。”
接着胖子和小陈从门外冲进来,沈念锦吓得急忙站起来问:“胖子,打探的怎么样了?”
胖子喘着粗气说:“老大,你别着急,暂时还没什么情况,此刻朱旬才刚刚回府,想必怀宁姑娘不会有事,你再耐心等等。”
“是啊,老板,我们跟了朱旬一路,他也没什么异常。”小陈接着说。
沈念锦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缓缓坐下来。
……
“大娘子,多谢你照顾我,我很感激你,我想好了,以后就顺着朱旬,好好替阿兰活下去。”怀宁喝着药说。
大娘子颇有深意地点了点头,说:“我知道,这么多年二娘子一直欺负你,朱旬也会打你,你过得很难,以后你若有难处,我一定尽力帮你。”
怀宁感动的流着泪,淡淡地说:“大娘子,多亏你一直照顾我,以后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保重身体才是。”
大娘子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接过药碗说:“朱旬回来了,你可想见见他?”
怀宁犹豫一会说:“嗯,我和他总归要和好的,只有他开心了,我才能好过些,麻烦您跟朱旬说一下,就说我要同他谢罪。”
大娘子转过身,眼角红扑扑地说:“怀宁,你可想好了?”
“嗯,想好了。”
大娘子艰难地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阙柔,我初见你时,你在马场上驰骋,笑起来那般好看,你可否再对我笑一下?”
大娘子顿在原地,手指搓了搓衣角,回过头看着怀宁,嘴角微微扬起,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鼻尖。
怀宁也冲她笑了笑。
……
夜里,屋里红烛燃起,怀宁坐在花镜前梳妆打扮,调和青黛为自己勾勒出纤细的娥眉,松松地在发髻上别上几只亮丽的簪子,点绛红唇,嘴唇抿了抿。
她看了看沈念锦给她的信号炬,果断地将其放入柜子里。
这时,传来一阵推门声,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怀宁起身缓缓转头,她身着一袭红衣,直勾勾地盯着男人。
朱旬看呆了,说不出话。
“大人,你来了。”怀宁行礼道。
“嗯,你不是说要向我谢罪吗?穿成这样干什么?”朱旬道。
怀宁缓缓走到门边,轻轻将门关上,偷偷从里面反锁。
怀宁冷冷道:“谢罪?你配吗?”
朱旬听了瞳孔一震,他从未想过自己柔弱的三娘子居然还会这样跟他说话。
朱旬恶狠狠地冲上去就要扇怀宁一巴掌,可巴掌落了空,怀宁死死抓住朱旬半空中的手。
怀宁另一只手直接扇了朱旬的半边脸,朱旬惊讶地说不出话。
“你这只烂狗看我做什么,是不是没想到有一天你也会被我打?”怀宁冷漠地说。
“我不但要打你,我还要骂你,你这个狗东西,当年娶我说的那般好,结果不到一年,你就显露原型,要我说,你就该被脱皮拆骨,扔到乱葬岗喂狗了事。”
朱旬这下气急败坏了,用力掐住怀宁脖子。
“长本事了,居然敢打我骂我,今天我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随后他狠狠拽住怀宁的头发,拖着她向桌子前走,怀宁疼的叫出声,拼命反抗却也敌不过他的力量:“看来你这只狗气急了,我真是开心的不得了…”
男子天生体力和力量强于女子,所以女子反抗要付出的代价远远比想象中还要大。
……
“啪!”
沈念锦手里的杯子一不小心摔在地上,她心头一颤,伸手去捡,却被碎片扎伤。
谢如钰急忙说:“我来收拾,你别碰了。”
一股伤感一下子袭来,沈念锦手开始发抖,眼泪也止不住掉下来,握住谢如钰的手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