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表示可以。
这时,慕容期掀开一边的袖子,将沈念锦日思夜念的那个标记暴露无遗。
“这几日,我想了很多,发现你对我这个胎记很感兴趣,是在哪见过吗?”
这——什么情况?之前他一直隐藏,怎么突然坦白了。
沈念锦盯着那个胎记犹豫一会说:“没…没有,我就是好奇。”
慕容期摇了摇头,显然是不相信沈念锦的话。
“沈念锦,我都将胎记给你看了,你是否也能对我信任一些?”慕容期说。
信任,你怕也对我没有丝毫信任,要不然怎么会隐瞒劫我辣酱的事。
话既然说到这,沈念锦决定问个清楚:“好,那你是否信任我?我想问些事,你能否实话同我说。”
慕容期爽快地点了点头。
“两个月前,你是否给聂远声写过一封信?”沈念锦直击要害。
慕容期手心一紧,心想:她怎么认得聂远声?
“我认得他,不过我确实没有给他写过什么信。”
怎么会!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说谎,莫非是我想错了,写信的另有其人。
慕容期接着问:“该你了,沈念锦,你是在哪看到这个标记的?”
沈念锦顿了顿:“三个月前,我曾往丰食乡送过一批货,被人劫了,原以为是聂远声为报复我才劫的,却没想到他不过也是被人利用了。”
“他收到过一封信,信上人骗他去了我送货的必经之路,恰好我逮住了他,而信上就有你手腕上的标记。”
“一切都算计的刚刚好,就连聂远声烧我家时带的匕首都成了证据,摆明了要陷害聂远声。”
说着,沈念锦往身上摸了摸,拿出一个匕首。
她从鬼煞镇来时,顺手带上了那把匕首,就是为了寻找这个人,本以为自己找到了,如今又没了线索。
“此物你可还记得?”
慕容期接过匕首,默默摇了摇头。
莫非,真的不是他?可那印记如何解释?
沈念锦接着说:“此物是聂远声那日烧我家房子时落下的匕首,被那人捡走,又顺手将匕首留在那条路上,目的就是让我们把目标放到聂远声身上,整个局如同密网,每一步都算的刚刚好。”
慕容期手指在匕首外部的花纹摸索着,暗自思考:聂远声这个蠢货,莫非是他为了自保,把事情推到我身上,或者说还有第三个人。
慕容期沉默一会说:“沈念锦,我可以保证,这匕首不是我拿走的,此事背后定有其他操纵者。”
沈念锦拿回匕首,放入包袱里:“奇怪,莫非聂远声在耍我?可这信上为何会有这个印记,他总不会绕这么一大圈,就为了陷害你吧。”
慕容期这时突然扶着额头,咬着牙,似乎有些痛苦。
“你没事吧?”
慕容期摇了摇头,说:“没事,许是昨晚没有休息好。”
沈念锦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
“公子,前面的路被挡住了,此处离码头不远,我们要走水路吗?”
“好,那便走水路吧。”慕容期说着。
谢如钰感觉身体有所缓解后,睁开了眼睛:“怎么了,为何走水路?”
马夫指着前面被巨大石块堵住的路说:“路被堵住了。”
说着马夫调转方向,向西边的小路走,前方不远正好有个码头。
谢如钰察觉走着不对,心里想:慕容期搞什么鬼,怎么这么巧,刚好这里路堵了,又刚好离码头那么近。
约莫过了一会,几人下了马车,提着包袱向码头走去。
“公子,要租船吗?”码头一船夫吆喝着。
慕容期走向船夫,指着最大的那艘船说:“就要那艘吧,我们不租,直接买下来。”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