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说:“顾延则不是这种人。”
刚说完,梦洁就漫不经心地开口:“小同学,其实顾延则和阮亚影挺合适的,至少吻戏的倡议是他们提出来的。”
樊欢愣愣地,涨红脸。
她毕竟只是个学生,被问了这么多问题早就大脑一片空白。
她先是大脑一片怔忪,随后视线微微移开。
“我可不可以见一下他?”她问。
这次梦洁没有说话,而是光头按着她的肩膀,把她往暗的地方推了推。
光头声音很冷,公式化:“我们这儿要清场,你赶紧走吧。”
梦洁冷漠地看着她。
樊欢抓紧了拉箱杆,语气也没放软,“我就想见一面,我觉得这里面有误会。”
光头不耐烦地指了下旁边,“那你杵在这儿干嘛,往旁边站站。实在不行你就在这等他下班,反正进是不会让你进去的。”
现在是早上十点多,樊欢钉钉地看着对方,缓缓垂下了眼皮。
在这儿等一天。
她现在手心还有一大块面包,旁边不是市中心,也没有什么午餐店面。
许久之后,樊欢蹲在了一颗大槐树下面,坐在花坛旁边,啃了会儿面包。
距离顾延则下班也就只有五个小时,她想再等等看。
中午太阳光耀眼,她眼睛有点疼。樊欢揉了揉眼睛,慢吞吞地又吃了一根火腿肠。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下班。
五点应该可以吧。
现在他估计已经开始拍戏了,她吃着火腿肠,不自觉想到刚才梦洁的说辞。
现在两个人会不会在里面拍吻戏。
忽然决定又要拍了,干什么瞒着她。
手机的信息空荡荡的。
不行。
不可以这样想,樊欢告诫自己,她需要对顾延则多一点信任,他才不是出尔反尔背信弃义的人。
她闷着头开始吃饼干,忽然感觉饼干硬的磕着牙。
樊欢眼睛一红,喉咙哽咽的咽不下。
真硬啊,这饼干。
她垂着眼,忍不住看着饼干,一股难以自制的难过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