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号，那么距离放假结束还有五天，还能在雾海逛一逛。

第二天，樊欢起的很早。

窗外的空气很清新，绿叶鸟鸣，窗台的吊兰长势很好，绿叶子冒出了边儿。

她在阳台给它们浇水，接着拔掉花盆边的小草。

然后，又拖了一遍地。

在七点之前，她就做好了早餐。虽然技术不怎么样，但种类还算丰富。

在樊母醒来前，就已经准备的很妥当。

樊母今天有案子要采集资料，本打算匆匆去楼下买点早餐，却发现桌子上都是热腾腾的早饭。

“唷，今天怎么回事儿？”樊母拿了根玉米，笑着看樊欢道。

樊欢慢吞吞说：“就是想给你做早餐。”

“想要什么？说吧。”樊母挑下了眉。

“真没什么……”樊欢头皮发麻。

过了会儿，见樊母不追着问了，樊欢就抬眼偷偷看她，“但是也有一个事儿，我想去一趟雾海。”

“去那干什么？”

樊欢抿唇：“顾延则说想让我国庆去那玩儿，带我旅游。”

樊母半天没说话。

樊欢心底没什么底气，她试探道：“行吗？”

“不行。”樊母剥着鸡蛋，一副无法跟她打商量的表情，她抬眼睨了眼樊欢。

接着，她嗓音很平静，“前几天那么晚才回来，我被你爸说不负责，这次再让你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我确实不放心。”

樊欢手指握紧了桌角，她其实也预料到了，但语气还是僵硬：“可是……顾延则也在。”

樊母抬眼：“那他陪你过去吗？”

“不能。”樊欢说：“他已经在雾海那边了，回来接我很麻烦。”

樊母皱眉，“不行，这件事不行，你一个人坐飞机我也不放心。”

“可是……”樊欢磨蹭了下又道：“我没打算坐飞机，我想坐火车。”

樊母本来就匆忙着要去律所，此刻皱紧了眉头说：“樊欢你最近怎么回事，这么不听话？我说了不可以，你要是想去下次我陪你去，自己去不行。”

“……”

她拿起新款的爱马仕包，转头对她说：“钱不够问妈妈要，你最近别老想着这些了，实在不行我元旦陪你去雾海玩儿。”

樊欢抬起眼，她只能坐在椅子上，心底一片茫然。

随后，她内心有点枯燥。

甚至暗戳戳想，如果她现在上大学就好了，行动会更自由，想去见顾延则也能更自由。

要不然不去了。

可是明天是顾延则的第一个MV，是有纪念意义的，她现在又刚好有空，很想去给他一个惊喜。

心底有两个小人儿在不断打架。

下一秒，她翻开了订票的app。

半天后，还是想见顾延则的心情占据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