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什么?”
“以为你们俩在墙角亲。”
这道声音,很干脆,尾音似乎还上挑着。
话音刚落。
“……”
在樊欢心里瞬间有如雷劈,但是在心里琢磨了片刻,又觉得是顾延则像在故意恶作剧逗她。
樊欢忍了又忍,接着感觉colo安抚地在她手心舔了又舔。
她不服气抿着唇,慢吞吞道:“我亲人不挑地方,你下次说不定能看见我站讲台上亲。”
“……”
顾延则捏着杯子的手一顿,挑了下眉,似乎感受到她绷着脸。
听着她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说法,顾延则胸腔微微起伏着,眼底带着笑。
“笑什么?”
“认错行吗,你别跟别人在讲台亲。”
“顾延则!”
他点亮了屏幕,毛巾从他的肩抖动地滑落到沙发上,他拾起来,不甚在意道:“等一下,我先去晾个衣服,等会儿有什么要吃的吗?我做。”
樊欢下意识摸了下帆布包,“不用,我带了吃的。”
男人站起来,微微顿了下,眼神带着狐疑,“你会做?”
千辛万苦,总算等到他问这句了。
樊欢接过话,故作轻松地耸了一下肩,“嗯,做起来还挺容易的。”
顾延则安静下来,搭着毛巾的手一顿,无意识说:“也能吃?”
“…….”
其实这句话问得真不荒唐。
曾经樊欢有段时间也喜欢过烹饪,而且格外喜欢煮肉,从带血的那种食材开始处理。
但是两家家长彼时忙着做生意和应酬,很少能关注到他们。
于是顾延则就当了一个月的小白鼠。
他自己不会做饭,因此对食材和成品也不会挑,基本上樊欢做什么他吃什么。
两人还靠着自己动手煮饭攒下了一笔巨额的伙食费,最后他带着樊欢去娃娃机抓了一下午的娃娃。
但是,现在回忆起来那些饭也各有各的精彩。
比如,牛排切开后基本上是冒血水的。
当时顾延则吃了一顿饭后,晚上做的梦都是追着被太阳晒了一小时的牛在生啃。
第二天,樊欢撑着小脸,翻了翻菜谱,“可能我做的是三分熟的。”
再比如,炖排骨的味道很腥。
起初他以为只是菜市场的肉不新鲜,再加上没有挑食的习惯,基本上配着饭也能吃半盘。
直到有一次,他看见樊欢把买来的排骨洗干净后直接丢进了锅里。然后加水——
焖煮了半个小时之后。
就算顾延则没什么做饭经验,也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他微妙地问:“你是不是忘了焯水?”
“……”
樊欢迟疑片刻,开始猛翻菜谱,嘴里喃喃念叨:“好像这行字写得太小了,我没看到。”
顾延则:“。”
自此之后,放学后反而顾延则做得更多。这些事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此刻记忆如潮水般莫名涌来,记忆犹新。
樊欢:“……”
她顿时底气有点不足,但想到做完寿司时她也尝过,味道至少还不错,顿时又鼓起了勇气。
“我感觉这次还行。”
她把缅因抱到沙发旁,慢吞吞从包内取出了一盒饭盒,然后放到桌面。
海苔被切成一片片寿司卷,从侧面能看出包裹着培根和胡萝卜,看起来颇有食欲。
“尝尝……?”
顾延则没那么挑食,她打开食盒,印象里基本给顾延则什么都能吃。
不对。
她的话戛然而止。
顾延则对鸡蛋过敏,她里面铺了鸡蛋。
顾延则将空了的酒瓶拾起来,准备带走,怔了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