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家丁拿斗笠给她遮上了,众人都没看见。
台下的观众被白卉姝的迷之操作惊住了,前一秒还是举止有礼的大家闺秀,下一秒竟不顾颜面当众抓脸,这是什么迷惑行为?
台下一阵骚乱和窃窃私语,惹得白亚的脸色难看的很,这两天他的脸,都快丢尽了。
留了几个家丁堵住悠悠众口,白亚唤人带白卉姝快速回府,等他回去在做责问。
我看着人群像被捅了蜂窝一样,乱成一片,不禁失笑。
不经意间回头,恰好与紫衣少年对视,他的眼神有点怪,像是看透了什么。
我忙错开目光,还好他不知道我是谁,况且我还戴了面纱,就算他知道是我干的又能如何?
为了躲避这份探究,我匆匆离开了包厢,不想多留。
一是和他多待一秒,我都觉得不适;二是我要在白亚回相府之前回去,不能露出破绽。
我脚底生风般离开了启文台,那墨香飘了很远很远,却留不住我的步伐。
回到相府,天色已晚,我利用矫健的身手翻过了院墙,一路向雨夜楼走去。
相府虽挂了很多灯笼,但走小路还是又些黑,我想起来随身携带的玉佩会发光,便向腰间摸了过去。
糟糕!玉佩竟……不翼而飞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却不想,我走后黑衣男子向紫衣少年掏出一枚玉佩:“公子,这是我趁她不经意时拿到的。”
紫衣少年微微颔首:“卉语?这城中叫卉语的,只一人吧。”
“何况,还有皇后的吊坠。”
黑衣男子答道:“城中叫卉语的确实只有一人……恕属下多言,怎么和传说的不太一样?”
“你去查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