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的热水和食物,赶快谢过刘崓这些日子来体恤照顾,末了又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刘都统你也不必太费心,虽然我和非真是女子,但并非娇柔之人,何况相比我们,将士们更加辛苦不易,让他们费心照顾我俩,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
刘崓看着盛时行,看得她有点发毛,正想着自己是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惹他不悦了,刘崓微一挑唇:“对你们有几分照顾,并不是因为你们是女子,只因你们是文官,不必在意,再说也没什么特别待遇,我营里兵士都差不多。”
盛时行听他这么说,心里舒服了许多,索性也不再纠结,爽快笑道:“说来也是,我以前没想到大军在野外安营扎寨也可以这么静谧平和,还以为会非常辛苦。”
听她这话,刘崓一笑开口:“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打仗不顾粮草辎重的将领一定会吃败仗,不过若真是打仗,也没这么安逸,不过是吃饱冻不死罢了,但对于士兵来说,能吃饱,不冻伤,从战场上活着回来已经不易,谁能带他们做到这些,还能建功立业,他们就愿意交付忠心。”
盛时行心中一动,便脱口而出:“别人我不好说,但我知道都统你定然可以。”
刘崓闻言没有接话,却突然换了话题:“军中吃食粗糙,送去的还吃得惯吗?”
这一句倒把盛时行说愣了:“哪里粗糙了,那烤羊肉是我吃过最好吃的。”
刘崓愣了愣,似乎不太敢信,只“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