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崓敏锐地发现,伸出手去按在她手上,盛时行顿觉暖意直达心间,但也自然有些羞涩:
“不至于的……”她指指桌上:“你这样怎么吃饭。”
刘崓却是微微一笑,以左手执箸,略带显摆地夹了一颗茴香花生放在嘴里。
盛时行这才想到,他左手都能写字,怎会没法夹菜,一时失笑:“能耐的你。”
他们二人谨言慎行,却不防有闲心之人,喝了几盏胭脂酒,就打开了话匣子。
二人先是听到一阵不约而同的掩口轻笑,便有一个年轻娘子的声音隐约飘过来:
“你们可别编排人家了,人家是女翰林,母家还是兰陵望族,岂是咱们这些小娘子能随便编排的?我爹今日还数落我,让我学着点那盛家大娘子,今日朝上又得了夸赞,还加进了通议大夫,说什么女儿家好好读书都能光宗耀祖,更何况也没误了攀一门好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