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十成九,逗得太子妃忍俊不禁:“代国公曾是父皇的伴读,情谊深厚,他老人家当然会不忍心……就如同殿下你也不忍心责罚盛御史一样。”
太子心里舒畅了些,又思忖道:“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代国公对父皇的忠心,虽然也有刘家家风的缘故,但更多是源自他们少年时的情分,但我跟刘嵩他们二人可就没有了……此番盛时行若能成功为刘崓翻案自然是好,但即使那样……对刘家来说也不失为一个提醒,各地节度使都有子嗣在京,偏生他家特别。”
太子妃看太子又露出那种筹谋要算计人的表情,却装作听不懂,太子指了指盘子里的芙蓉糕,示意自己要吃,太子妃赶快一笑夹了给他。
“就算刘崓二十六了不能按到国子监里,也总还有别的办法……”太子忽然一笑:
“说不定将来,他还能为我做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