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用兵器吧,一撩衣袍,从下面将兵器取出,来的时候为了隐藏身份,他们这些人都换上了南唐士兵衣服,若是有独门兵器的,都需要做个伪装。 一抖包裹的布料,露出一柄鬼头大刀,穷道人人穷兵器不穷,只见这刀上镶着五色宝石,兵器挥动闪闪发亮。 “且慢!”两人正要交手,忽听郭荣一声大喝,这一声用上了内力,护住丹田的真气松动,香毒趁虚而入攻入丹田,可郭荣面不改色,谈笑风生道:“既然我们有人质,你们也不要伤到我这位小兄弟,如果能擒下他,就可以换回一个人质,如果能赢两次,两个都救回去了。” “此话当真?”白水炼喜道,这倒是也好,只要对方没有人质,困也困死他们。 “自然是真。”郭荣伸出两根指头,示意他们赢下两次就可以赎回人质,心想到时候顾兄弟为他们解了毒,要走要留那轮到你们来决定。 “那便一言为定!”白水炼对穷道人点点头,示意他赶紧开始,时间拖久了夜长梦多。 李景遂被押送着,刚出静居寺就见自家马车就挺在外面,那个给郭荣他们示警的亲信站在马车旁,见他出来连忙迎上来。 “齐王也来了。”那人附耳道。 “哦,四弟也来了!”李景遂颇为意外,自己这位四弟行事刚直,最得先帝喜爱,若不是不想行废长立幼,估计皇位轮不到现在那位,所以在先帝灵柩前,李璟立誓兄弟世世继立,可现在却私下出黑招,也威胁到其它人的底线了。 一位兵马大元帅,一位兵马副元帅,这份量估计就是宫中那位,也要仔细考虑清楚才敢下决定。 李景遂踏着马登想登上马车,往常轻松事突然力不从心,脚下一软差点向后跌倒,幸亏亲随在身后扶了一把。 “殿下!” 堂堂南唐第一高手如今却是如此境地,众亲随无不愤怒异常。 “回东宫。”李景遂挥挥手让手下退开,吩咐道。 不远处齐王李景达叹了口气,多事之秋,南楚前线已经发动,自家人后方却闹起了内乱,大哥这次做的也太过了,就算想为大侄子李弘冀铺路,也不用对三哥下黑手,那位子真那么好坐吗? 南唐皇宫内,李璟端详打量着那张写着谶言的宣纸,左思右想猜不透究竟是什么意思。 宋齐丘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出,为怕意外他亲自送来,可也生怕陛下会问他,谶言这玩意本来就模棱两可,一旦解释错了,轻则贻笑大方,重则身家不保。 殿内还有几位南唐重臣同样如此,个个屏息静气状若老僧,就连周宗也是这样,好像丝毫不在意他家叔祖死活,也不在意自家闺女的下落。 “众位爱卿,也过来看看。”看了半天李璟没看出什么名堂,于是吩咐殿上臣子过来集思广益。 众人无奈走上前,装模作样看着,个个好似若有所思的样子,过了半天却没一个发言。 “孙晟你先说说。”没人开口,李璟只能点将,孙晟是李弘冀的坚定支持者,费这么大劲却搞成现在的局面,总要有个合理的解释,不管对不对,让孙晟定给定个基调也好,其它人都不合适。 “大大…大吉!”孙晟道。 “何解?说详细些。”李璟佯怒道。 “请陛下…恕…恕臣,言之无罪。”孙晟不紧不慢的请求。 “恕你无罪。”李璟有些无奈,这老东西口吃的毛病一辈子改不了,听着费劲,但现在没有更好的选择。 “臣认…认为。”孙晟定了定神,开始说道,他这口吃的毛病有个特点,只要定下神聊开了,口吃的毛病就会消失。 “这…这颗枯树就如太祖李渊建立的唐朝,而这新生的小叔则是烈祖所建立的今朝,这不是大吉是什么?” “嗯!”李璟抚须笑道:“卿所言甚是!” “只是这斧子,小童呢?” “臣未想好。”孙晟直接道,一副惜言如金的模样,倒不是他真没想好,而是必须形成共识,自己说完了其它人怎么办?其它人有其它注解怎么办?难道要争论一番?这东西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说多错多,不如藏拙。 “宋爱卿,你一路劳顿,但想必也已有成见,你说说吧!”李璟也不强迫孙晟继续,转头问宋齐丘。 “吉中有凶。”宋齐丘见躲不过,说了自己的看法,道:“斧子预示着刀兵,小童是说我们还很弱小,凡事需谨慎。” “嗯。”李璟点了点头,明白宋齐丘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