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的原因,顾磊比丁小西所知更多,很容易就被顾磊料敌先机轻松破解,另一路“天”卷剑法又因顾磊身高的原因,完全无法产生多大的压迫,几乎被顾磊无视。陈东升被迫改变出剑的位置,结果不但自己不适应,还屡屡抢了原本慕人北的位置。 刚才还让神龙帮吃瘪的剑阵,现在不仅运转不畅,反而处处受制。顾磊压着慕人北打,丁小西和陈东升试图救援却只能跟在后面吃灰,三人不约而同想起前几天也是这样,那个小孩也是一身怪力,自家剑阵虽能压制他,却也不能竟全功,虽说后面有月波城将领的原因,但三人清楚,若不是为了护住那个女孩,那个怪小孩早跑了。 怪事年年有,几年特别多。今天这位据说的小师弟看着就要大一点,所以三人没敢想这就是那天的顾磊,可这小师弟怪力更大,又熟悉本派剑法,三人越打越气馁。 反观顾磊则是越来越顺手,待得慕人北剑法使过一遍,转头又开始压迫陈东升,至于丁小西顾磊早看出来了,她所会的剑法还不如自己全,料来不是丁大智所知不全,就是丁大智藏私了。 “这剑阵是这般破解法!”观战之人心中无不这样想,可仔细思索却又感叹己方几乎无法复制,不说没有这般怪力之人,就是熟悉无量剑派剑法这个条件就难以满足。 丁大智脸色越来越难看,到这时他哪里会看不出顾磊这是在偷学剑法,可他也不好叫停,只能感叹段瑞芳不知从来收来一个如此聪慧的弟子。眼神不由瞟向关瑞芳的坐处,这一瞟却发现问题,按理说顾磊占得上风,关瑞芳此时应该放松才对,可她从坐下到现在,一直板着腰坐到现在。 “不对!”丁大智心里起疑,想起昨夜所伤那人受伤的部位,再结合追击的几名弟子回报,疑团越放越大。 “好!好!好!”大赞三声,丁大智大笑着走下来,来到关瑞芳身边,道:“此子甚佳,得传我无量衣钵,必能将无量剑法发扬光大!” “这次是我输了!”向着关瑞芳弯腰一礼,丁大智谦逊道,借机眼睛却死死盯着关瑞芳腰部动作。 关瑞芳见他如此作态,只得起身表示,虽然极力将动作缓和似自己无恙的模样,可受伤是事实,哪里能逃过丁大智这老狐狸的眼睛。 “嘭。”丁大智突起发难,关瑞芳一心提防却依然被偷袭成功,中门大开胸口结结实实挨了一掌,跌落回椅子向后滑出老远。 “你!…”关瑞芳脸色嚇白,虽然知道丁大智的无耻,却还是没想到他会大庭广众之下出手偷袭,有心挣扎站起,可撕裂的伤口剧痛让她无能为力。 丁大智哪里还会管她,在众人惊异之下,一边扑向顾磊,一边大喝道:“何方妖人,假扮童子?莫非是血衣童子的余孽!” 此话一出,来宾中有心阻拦的也不由按耐住冲动,因为早年间西南武林就有一位为非作歹奸淫妇女的恶徒,假扮做童子模样四处作案,喜欢穿红色服饰,受害者又大多惨死现场,因此被人称作“血衣童子”。 后来武林中人联合绞杀他,他才逃走不敢再公开作案,据传这“血衣童子”托庇在“芙蓉堂”中做了一个客卿,只是没多久,就因为惹怒“巫山二老”中的老大巫蛇,被巫蛇活活打死。 这事老一辈的江湖人都有记忆,如今丁大智一提,都想起这么一回事,再看顾磊那童子模样,人人开始起疑。 神龙帮两大好手破不了的剑阵在一个小孩手中轻松破解,且不说那剑法造诣就不似孩童能领会的,就光那一身奇怪蛮力就不能不使人怀疑。 丁大智察觉众人态度,心中大定,暗道:只要待会打碎这人脸孔,管他是不是真小孩。 经过慕人北时,将其扔出场外的同时劈手夺了他的剑。 “继续!”丁大智大声呵斥两个徒弟。 师命不敢违,虽然不知道师父为何自降身份,但只得打起精神配合。 姜是老的辣,丁大智这一替换,顾磊顿觉压力大增,不说丁大智比慕人北剑法精深,就是内力方面也高出几筹,有他主导剑阵力抗,顾磊那蛮力就难以起效。 而且顾磊发现丁大智运转内功,长剑上竟笼罩一层青芒芒的光芒,自己长剑劈中也只觉滑不遛手,力量竟被反弹。 剑法不如丁大智精妙,力量也被那奇怪青芒克制,再加剑阵的威力,形势立刻反转,顾磊这下情况危急起来,好在他所学甚多,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