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东升欲言又止,陷入回忆,面露难色。这时又有一人开口道:“师兄师姐都在这里。” 陈东升见是慕人北,回过神来,心道糟糕,师妹一人还可以搪塞,慕人北平日就与自己不慕,不给个说法只怕过不去,昨日回来后一直在师父身边,他们没机会刨根问底,自己就不该听到笛声失了智,来这找那东西,但凡有其它弟子在场,这二人也不敢逼问自己。 “昨日师兄突然那样说,加上父亲老人家也出事,我一时慌了神,可回来后,几次我想找师兄问清楚,可师兄都故意回避,所以我不能不怀疑师兄所说的真实性。”丁小西眼睛一咋不咋地看着陈东升说道,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分辨些什么。 陈东升苦笑着手一摊,道:“不是我故意躲着师妹,而是我所知不多。” “我看师兄是想用那事拿捏我俩吧!”门口慕人北突然说道:“尤其是师父突然决定三日后比武确定下任掌门,师兄好手段,好计较,这么多年了没想到师兄有这般急智。” 慕人北走进屋子,站到丁小西身侧,大概是想和丁小西一起向陈东升施压,倒是丁小西挪了挪地方,不想表现得太亲密,毕竟两人身份现在很尴尬。 慕人北也不在意,看着陈东升问道:“昨日我回来后也想找人问问当年的事情,可却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说着慕人北发现师兄师姐竟没丝毫奇怪的意思,好像对他所谓的现象心知肚明。 自嘲一笑,慕人北接着道:“看来师兄师姐都知道,我们无量剑派没有老人,尤其是在我和师姐出生时的老人,就连一个当年老仆都找不出来,所有人好像除了师父和师兄,应该都是我出生后才来到这的,那一切事情如果师父不说,就只有师兄清楚。” “我不清楚。”陈东升赶快澄清道。 “师兄不清楚为何那样说,现在成了师兄说什么就是什么,总不能让我们去找师父问吧?”慕人北阴阴说道。 “师弟不要鲁莽行事,师父现在可受不得刺激!” “那师兄就更应该将事情说清楚,是怎么回事我们自有判断。”慕人北接口堵道。 “也好,既然师妹师弟都这个意思,那我索性将我知道的说出来!”陈东升眼见不说恐怕过不去,若是此时闹将起来更不好看,而且总不能最后埋怨都落在自己身上。 “当年师父收下我的时候我也只有七八岁,而且我是孤儿,也不记得父母是谁,长得痩弱,看起来还不如其它五六岁的孩子。”陈东升也不耽搁,开始讲述往事。 “到了山上,师父师娘对我都挺好,每天都能吃饱穿暖,那时真觉得这就是神仙过的日子。”说着陈东升一边回忆一边露出开心的笑容。 “咳咳!” 咳嗽声将陈东升从回忆中拉出来。陈东升不好意思的看了两人一眼,笑着道:“师兄啰嗦了,你们见谅,师兄没有恶意,昨日也是一时情急漏了口风,师兄看着你们从小长大,领着你们一起玩耍,长大后师妹的心思我也知道,也从未在意过,我情愿你们永远不知道这些事!” 陈东升这话说的情真意切,丁小西想想确是如此,正犹豫间听慕人北不耐烦道:“师兄不用东拉西扯的,快说吧!” 丁小西瞥了慕人北一眼,阻止他继续说下去,郑重对陈东升道:“师兄,我知道你的难处,可这事关师妹我的名节,弄不清楚我也寝食难安,师兄还是给我们解释清楚,师妹谢过师兄了。” “罢了,如此我便说了,唉…”陈东升叹口气道:“你们可知我们无量剑派的来历?” 丁小西和慕人北不知道他问这话的意思,谁不知道无量剑派是丁大智开创,可看陈东升的意思这其中还有隐情。 好在陈东升知道他们不清楚,自顾自说道:“我上山时,这里还比较荒凉,也就是草屋几间,除了师父师娘之外还有一位长辈,是师娘的师兄,江湖人送外号“暮云剑”,但他不常在,常常一外出就几个月,每次一回来就坐在山崖上吹笛子,那时候师娘就会不开心,师父也会变得格外严厉。” “后来不知怎的,在师娘的撮合下,那位“暮云剑”前辈娶了师父的表妹,来的就更少了。再后来,大概我十岁的时候,师娘生下了师妹,有一天我打算去后山布些套子打点野味给师娘补补身子,当我下完套,有些困顿就地眯了一会,突然一阵剑交击声惊醒了我,我趴在草丛中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