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叫不到外卖,确实没有比面包更好的食物了。
杭之景根据谢镜纯的描述,拉开了书桌的抽屉,里面密密麻麻堆着各种糖果小饼干,他翻了一下,终于找到一个夹心面包。
谢镜纯拿到面包,美滋滋咬了两口,不依不饶地开口:“你就讲讲案子吧,我一边吃一边听,不费神。”
杭之景无奈地捏了捏眉心,坐在床沿,远处台灯柔和的灯光幽幽打在他的侧脸,更显俊朗:“行凶的那人确实有严重的躁郁症,我们咨询了精神方面的专家,那天晚上的情形,确实有可能致使他病情复发。”
谢镜纯歪着头,一边欣赏他的脸,一边不解的问道:“就算犯病,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要刺他?神经病不应该是无差别攻击吗?”
杭之景简单复述了一下案发后众人的笔录,总结道:“受害者段章风评较差,经常当中责骂行凶者邹宏,根据邹宏朋友和家人的复述,邹宏最近半年情绪起伏非常大,医生开的药也加大了计量。他们认为是段章导致了这种结果的发生。躁郁症和精神分裂有所不同,躁郁症发作时,病人并非完全丧失控制自己行为的能力,所以邹宏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谢镜纯有些唏嘘:“周围人都没发现他得病,应该是控制得很好,真可惜。那你们下一步准备怎么做?我觉得播放视频和段章被杀之间,联系没那么紧密。段章一行人来酒吧的时间是临时决定的,没有人能保证他一定会在视频播放时就在酒吧里看视频,更加没人能保证这个视频的播放,一定会让邹宏精神病发作,然后刺伤段章。”
杭之景点头:“是,所以我安排了两组人分开调查,一组查视频,一组查段章的死。”
“可是段章的死,听起来像是意外啊?”谢镜纯有些疑惑,将所有的信息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后,恍然大悟,“尸检有新发现?”
杭之景面含赞赏:“尸检结果发现,段章体内有麻醉类药物,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邹宏对他进行攻击时,他毫无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