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做这一切。
谢镜纯轻轻仰起头,转了转眼珠子,待泪意消散后,才缓缓开口:“八点的时候,顾安给段朗开了门,那么八点之后,大家都在做什么?”
朱夕抢先开口:“我前面说了,我八点多出门找东西吃,九点多返回……在餐厅里碰到桑图小哥了,他可以作证。我走时,他还没离开。回房间后,我泡了个澡,再之后没多久,就听到你的声音了。”
桑图是第二个开口的:“七点多我去了餐厅,一直呆到九点多。朱夕离开没多久,我也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回房间时,并没碰到任何人。”
段朗第三个回答:“八点多我去找了顾安,离开时他真的还活着。八点四十我回到房间……回到白薇的房间,之后我们俩一直在一起,不曾分开。”说完这一切,他突然反问,“为什么只问我们?你们几个就没嫌疑吗?”
谢镜纯刚想反驳他们是最好的朋友,不可能互相残杀,却又突然反应过来,他问的对。
封闭的环境,凶手必然在他们之中,若从一开始就将一部分人彻底排除,很容易判断失误。若是平日的案件,她定不会这样推理,那在顾安的案子上,也不该如此武断。
她看了看身边的杭之景,又看了看坐在对面的钟蜜,思索良久,还是摇摇头:“今晚回到房间后,我再没出门,确实无人作证。站在你们的角度,怀疑我也是正常的。但我的两个朋友,我相信他们,不会这样做。”
朱夕道:“那我们为什么要杀他?和你们不认识于芝兰一样,我也不认识他啊,无冤无仇的,我杀他吃饱了撑得吗?而且他一个大男人,我突然掏出刀子冲上去,他难道就站在那让我砍?”
钟蜜开口:“凶手割断顾安的大动脉,血迹定然喷溅到身上,你刚刚好洗过澡,说不定就是洗去身上的血迹。”
朱夕急了:“我真的没有!如果真是我,我总不可能不穿衣服去那律师的房间把?房间里肯定有带血的衣物,你们现在就可以去我的房间里找,如果能找到沾血的衣服,我跟你们姓!”
谢镜纯一愣,脑海中有什么东西飞速闪过,却没能抓住。
杭之景觉得这么问下去,什么都问不出来。
没有证据,一切推理都是信口开河,而且以现在的情况,就算找到证据,也不一定能保证证据不被污染,或者保护好证据。
当务之急,还是尽快与外界取得联系。
谢镜纯还在盘着时间线,和朱夕及钟蜜掰扯着细节,Linda立在一旁,有些惶惶不安,似乎也对现在的场景,无所适应。
一旁的段朗打了个哈欠,神情困倦,说道:“现在时间有些晚了,不如我们先休息?剩下的明天再说?”
坐在他身旁的白薇清了清嗓子,这几天中第一次反驳了她男朋友的意见。她轻声说道:“我们几个人里有杀人凶手,我觉得回房间一个人呆着反而不安全,倒是大家都坐在这里,聚在一起,似乎更好一些。”
段朗看着她,笑了起来:“行,那咱们坐着也是坐着,案子也推不出来,不如把最后一个剧本玩了?”他率先拆开自己的牛皮文件夹,将里面的文件抽出来,“哎呦,巧了,最后一个案件,我也算是本色扮演,竟然是个大学生。”
他的动作带动了其余的几个人,朱夕桑图等人纷纷拆开了手中的文件夹,开始阅读纸张上面的内容。
谢镜纯皱着眉头,有些生气,更有些无法接受。
刚刚发现死了两个人,这群人竟然还要接着玩游戏。
她想开口制止这一切,却感受到身边的人松开了紧握的她的手,竟然也拿起了桌子上的剧本。
她看着杭之景,向他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杭之景用手点了点了封面,接着利落拆开。
谢镜纯轻轻咬了下嘴唇,犹豫后跟着拆开。
第三案发生在一所大学里,学校校长缢死于办公室。死者已近花甲,性别男,一辈